“不……不不不……”

“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

他试图敲碎一切，可他做不到，他的家世和他的成绩都无法拯救他。

看着眼前正不断上升的投票数，那一个比一个可怕的【惩戒】手段，他很了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比任何人都了解。

尊严？优越？在绝对无力的恐惧面前，什么都不是。

“不……不不不……我求你们，我求你们了。”

“我可以给你们钱，我可以教你们提升成绩的方法，求你们……求你们不要这样，放过我。”

他看见了屏幕之外的黎雾笑了。

他读懂了黎雾的唇语：“好好享受，这是你最喜欢的。”

既然认可了【小狗】制度，那就要承受这个制度带来的反噬。

刘文的惨叫声比【小狗】们还要惨烈，他在屏幕前屁滚尿流尽显丑态，即便未来他仍能用成绩证明自己，可人格的羞辱将永远将他钉在耻辱柱上。

他能听见的。

——“原来【特优生】也会害怕，他之前还嘲笑被惩戒的【小狗】没有尊严，丢人现眼。”

——“他总是嫌弃着别人的气味，他会嫌弃自己现在身上的气味吗？”

——“真是不可思议，他竟然被成绩比他差的黎雾同学给摆到这种程度，看来成绩也不能完全代表什么嘛。”

好可笑，好可笑，好可笑，好可笑好可笑好可笑好可笑好可笑。

这些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尊严与人格，支离破碎。

终于他无法忍受的崩溃大哭，可同时也在【惩戒】中死去。

身体回到现实，黎雾就站在了他的面前，轻轻的抚摸他的脸。

“疼吗？”

他颤巍巍的看着黎雾，就好像在看某个魔鬼。

不对，这不对……明明他成绩更好，为什么他会受这个人摆布？

这根本不符合满分一中的规矩啊！

他颤抖着说：“你……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