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法利娅的猫耳瞬间耷拉下去,尾巴也蔫蔫地垂着。

她确实刚才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跑,可被玄霄戳穿心思,还是有点心虚,只能小声反驳:

“我、我才没有……”

话没说完,自己先没了底气,毕竟玄霄说的是实话。

玄霄刚拎着赛法利娅拐进巷子,她的猫耳就先动了动——往常这时候,巷口总该有卖糖人的吆喝声,或是孩童追跑的笑声,可现在只有风扫过墙根的声响。

赛法利娅的声音瞬间低了下去,带着点不安:“这条巷子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就算平时,也该有一两个人路过吧?”

她顿了顿,猫尾尖轻轻扫过玄霄的手腕,语气里的疑惑更重:

“而且现在城里又办庆典又摆欢宴,怎么连半个人影都见不着?”

玄霄脚步没停,语气依旧平静得没波澜:

“与我何干?”

话还没落地,赛法利娅的猫耳突然向前支棱,眼神瞬间瞟向街道另一侧,声音发紧:

“我感觉就与你有关系!”

玄霄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侧边,下一秒,几道身影就从巷口阴影里冲了出来——是几名纷争眷属的斗士。

玄霄脚步没停,语气淡得没半点起伏:“与我何干?”

话音还没落地,赛法利娅的猫耳突然“唰”地竖起来,爪子似的指尖指向街道另一侧,声音发紧却透着笃定:

“我感觉就和你有关系!”

玄霄眉梢微蹙,顺着她指的方向侧过身——下一秒,巷口阴影里就冲出来几道壮硕身影,天谴斗士标志性的战甲泛着冷光,直冲着两人的方向扑来。

赛法利娅的猫耳瞬间贴紧头皮,尖利的叫声刺破巷中的寂静:

“快跑啊!”

可玄霄还没从这突发状况里回过神,只愣了半秒——一道带着破风声的拳头就狠狠砸在他肩上,力道之重让他踉跄着向后倒去,后背重重撞在石板路上,连拎着赛法利娅的手都松了一瞬。

赛法利娅摔在石板路上,尾骨传来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可这点疼刚冒头,就被更慌的情绪压了下去——她居然没被拎着了?

抬头一看,玄霄正躺在不远处的地上,双目紧闭,不知是晕是伤。而那几名天谴斗士已经停下脚步,泛着冷光的战甲映着阴影,一步步朝他们逼近,手里的武器还在滴着不明污渍。

赛法利娅的猫耳绷得笔直,尾巴紧紧夹在腿间,连逃跑的念头都乱了:跑?还是……救他?

赛法利娅看着天谴斗士的拳头即将落在玄霄身上,心一横,牙咬得咯吱响——她突然从地上弹起来,猫耳向后贴成一道紧绷的弧线,借着冲劲朝着最近那名斗士狠狠飞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