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不到一个月,就开始骑在人家头上拉屎。

以为他有多聪明,跑去跟易中海那个老登。

被人耍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还不自知。

刘光奇多懒的人?父母从小到大惯出来,跟个废物都差不多,结果呢,给老刘一顿打,到现在都是锻工三级了。

他呢,以为跟个八级钳工,就轻松了,就能沾光了,

我呸!到现在还是个一级,劳资现在看见老刘,连头都抬不起,真特凉给劳资长脸!”

自诩读书人,很少骂人,更是骂人从不用脏字的闫富贵,今天算是狠狠破了一次例。

心里舒服了一些,这才悠悠地道: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戳人家肺管子,竟然只是为了单纯在嘴上占点便宜。

一句话,激怒了那个街溜子,激怒了谢小九,

几个前妻都在厂子,还都是骨干,高层那些人谁不知道?

别人努力回避的事,他给人家一句话全掀了,整个轧钢厂管理层,有一个不恨他的吗?

以为扫个厕所就算是惩罚,就能翻篇?

嘿,小学生吗?

人家是他亲生父母吗?会惯着他?

等着看吧,

有人绝对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能把他扫地出门的机会。”

三大妈一骨碌坐了起来,颤声道:“老头子,你可别吓我。”

闫富贵叹口气,浑身卸了力道,整个人都趴在了桌上,“只会更严重,

人心啊,

是最难把握的东西。

激怒了这么多人,还都是动动手指就能碾死他的主。

也就是现在时代变了,别人没权当场让他滚蛋。

否则啊,这会儿早就卷铺盖滚蛋了。

也不要以为别人拿你没办法,就是让你掏一辈子厕所,你干不干的下去吧……”

三大妈再也坐不住,

“不行,我得去找他去,我得把这些话说给他听。

解旷!快起来,骑骑行车带妈去找你哥。”

闫解旷在被窝里叹口气,

老娘召唤,不得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