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取巧，那就实打实的做吧。最终是由杨厂长找到了部里，申请特许善芙、赵衍、刘玉华三人进入资料室翻阅资料——就这样，数据来源有了。

赵衍当然不会完全相信资料上的数据，但有了这些资料，赵衍就能做很多事情。

比如：几只体型不大的灰雁翅膀下挂着飞虫从四九城起航飞往长子城市，飞往津门、魔都……，除非是密闭环境，否则所有的行为都会被记录下来，最后数据汇总，再由械族推演出一套符合龙国现有工业水平的，简单可行、低成本、高质量的生产流程以及生产线出来。

飞出去的昆虫在完成任务后都会得到妥善处理，它们都带有自毁程序，本身材料也都是高分子易分解材料，自然分解周期很短，不到一个月，它们的残骸就都会变成灰烬，不会留下任何隐患。

到这里，准备工作就已经差不多了，直接提交完整的方案太过惊世骇俗，对赵衍来说未必会是什么好事。

想象一下，你对某些人的重要性无限拔高，那些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道德绑架，限制人身自由等等绝对不会少，这与赵衍的初衷严重相悖，还是不要去挑战极限的好……

赵衍这一次没有画一大堆成品图纸出来，而是一个节点一个节点分别画出草图、构思和要求，随后上交给杨厂长。

从表面来看，这份东西只是一份比较详细的理论推演和实验构思，没有大量的实验来验证，这东西只能算是万里长征还只走出了一百里，还需要做的尝试多到数不清，

——但是，假设这是一份高德导航地图呢？……

……

“能力有限，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了，剩下的恐怕就得上面出面召集人手来完善了。”赵衍隐晦地点出这份东西的含金量，希望接手的人别走弯路，也希望上面能够重视这东西。

这东西一旦成了，全龙国民众都会受益，操作得当的话，还能为龙国赚取大量的外汇，有了那些外汇，应对即将到来的困难，应该会轻松一些吧……

……

杨厂长接过明显草图大致翻看一会，总感觉似曾相识，最终想到了赵衍最初的那些用过的作业本背面……

不满道：“你这也太敷衍了……”

赵衍伸手出去假装怒道：“嫌敷衍就还我，最近琢磨这玩意我脑袋都快炸了，累死累活还不落好，哪有你们这样用人的。”

杨厂长连忙捂住，翻脸无情：“行吧，你该干嘛干嘛去，就别在我这碍眼了。”

赵衍暗骂一句：“渣男。”，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