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刘海中倒是想在这个时候彰显一下自己管事大爷的权威。
他背着手,挺着肚子,先去后院劝了几句三大妈。
结果被三大妈指着鼻子一通臭骂,灰溜溜地出来了。
他又走到中院,想跟贾张氏说几句场面话。
却被贾张氏一个白眼给顶了回来,连门都没让他进。
……
与此同时,轧钢厂后厨。
刘岚端着一盆洗好的青菜,凑到了何雨柱身边。
“柱子哥,我可是听说了,你们大院昨晚上死人了?”
何雨柱正拿着大勺,刮着锅底的最后一点锅巴,闻言头也没抬。
“嗯。”
一个字,惜字如金。
“哎哟,真的啊?”
刘岚的八卦之火瞬间被点燃,她压低了声音,问道。
“谁啊?怎么死的?”
旁边正在切墩的杨师傅也竖起了耳朵。
何雨柱把锅巴铲进自己碗里,这才抬起眼皮,慢悠悠地说道。
“阎老西的大儿子,阎解成。”
“啊?是他?”
刘岚显然认识。
“他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
何雨柱用勺子敲了敲碗沿,语气平淡的说着。
“喝酒喝死的。”
“喝死的?”
杨师傅插了一句。
“那得喝了多少啊?”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他放下碗,凑近了些,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几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死在秦淮茹床上了。”
“什么?!”
刘岚的惊叫声差点掀翻了后厨的屋顶。
她手里的菜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青菜洒了一地。
整个后厨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何雨柱身上,充满了不可思议。
杨师傅手里的菜刀都停住了,眼睛瞪得像铜铃。
“你……”
“你没开玩笑吧?”
何雨柱瞥了他们一眼,拿起自己的搪瓷缸子。
“你们猜呢?”
一句话,把所有人的好奇心都吊到了嗓子眼。
而轧钢厂的车间里。
连师傅擦了擦额头的汗,瞥见一个身影正无精打采地从车床旁走过。
“刘成,你小子怎么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