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
“人啊,就怕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只要想开了,到哪儿都一样。”
一大妈一边在盆里洗着碗,一边又说起了院里的闲话。
“哎,你是不知道,今天后院老刘家,又唱了一出大戏。”
易中海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随口问道。
“他家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刘海中又耍他的官威了么。”
“可不是嘛。”
一大妈把声音压低了些。
“他家大儿子刘光齐,前阵子不是处了个对象么。”
“结果人家姑娘今天托人带话来,说是不处了。”
“你猜是为啥?”
易中海不用猜也知道。
“还能为啥,嫌他是个临时工呗。”
“没错!”
一大妈一拍大腿。
“人家姑娘说了,刘光齐人是不错,可这临时工的工作,说没就没,太不牢靠了。”
“刘光齐回来就哭了,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
“刘海中是又心疼又生气,好一顿骂。”
“骂完了,又去敲儿子的门,在门口好说歹说地劝。”
“最后还让二大妈去割了二两肉,说是要给大儿子炖了补补。”
一大妈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看不惯。
“你说他偏心不偏心。”
“为了安慰大儿子,转头就把气撒在刘光天和刘光福身上。”
“那哥俩今天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刘海中拿着鸡毛掸子一顿好打。”
“哭声半个院子都听见了。”
“同样是儿子,这待遇可真是天差地别。”
易中海听完,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
“他刘海中就那点出息。”
“官威大得很,本事却没多少。”
一大妈点点头,觉得老伴说得在理。
两人又聊了几句,便各自洗漱去了。
此时何雨柱进入空间小农场内。
之前种下的水稻和小麦,此刻已经长到了半尺多高。
稻穗和麦穗虽然还未成型,但已经能看出它们饱满的雏形。
何雨柱蹲下身,轻轻抚摸着一株水稻的叶片。
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蓬勃生机。
但这也让他产生了一个新的担忧。
温室里长出的花朵,拿到外面,能经得起风吹雨打吗?
空间里培育出的种子,拿到外界的普通土壤里,还能保持这样优越的特性吗?
会不会水土不服?
会不会因为环境的改变而发生退化?
他想起了未来几年席卷全国的灾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