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雨柱骑着车回来,阎埠贵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小跑着迎了上来。
“哎呦!柱子!你可算回来了!”
阎埠贵一脸的急切,语气带着夸张。
“出大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刹住车,皱起眉头:
“出什么事了?叁大爷,你慢慢说。”
阎埠贵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压低声音,语速飞快:
“还能是什么事?贾家的事呗!”
“上午,你不是在门上放了个老鼠夹子吗?”
“棒梗那小兔崽子,手欠去扒你家门缝,想偷东西吃,结果‘咔嚓’一下,手被夹住了!”
何雨水的脸色瞬间白了。
何雨柱的眼神却陡然一厉:
“夹住了?活该!”
他放老鼠夹就是为了防贾家那俩小的,尤其是棒梗,偷东西都偷习惯了。
阎埠贵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
“这还不是最糟的!棒梗被夹住了,哭得那个惨啊!”
“贾张氏那老虔婆,跟疯了一样,先是踹门,后来找了把斧头,把你家门上的铜锁,‘哐哐’几下就给砸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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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何雨柱的声音陡然拔高,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砸锁?贾张氏她好大的胆子!
阎埠贵似乎被何雨柱的怒气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尽职尽责地把话说完:
“锁砸开了,还不算完!”
“那老虔婆看到棒梗手指头流血了,彻底疯了,举着斧头,把你家那扇好好的木门,给劈得稀巴烂!木头碴子飞得到处都是!”
“要不是后来几个大妈拉着,她还要冲进你屋里砸东西呢!”
“柱子啊,你快去看看吧!那门……啧啧……没法要了!”
“砰!”
何雨柱一脚将自行车梯撑踹开,崭新的自行车稳稳立在地上。
他脸黑得像锅底,眼神冰冷,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之前积攒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他娘的贾张氏!偷东西被夹,不反省自己孙子的手欠,反倒砸了他的锁,劈了他的门?!
真当他何雨柱还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傻柱吗?!
“哥……”何雨水怯生生地拉了拉他的衣角,小脸煞白。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暴戾,尽量放缓声音对妹妹说:
“雨水,你先把车推进屋,把饭盒放好,别出来。”
说完,他不再理会阎埠贵,大步流星地朝着中院走去。
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怒火之上。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杀气腾腾的背影,缩了缩脖子,赶紧退到一边。
他知道,这下有好戏看了,不,是有大麻烦了!傻柱现在可不好惹!
中院里,一些还没回屋做饭的邻居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对着何雨柱家门口的方向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
看到何雨柱黑着脸走过来,议论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退开了一些,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何雨柱目不斜视,径直走到自家门口。
眼前的景象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拳头瞬间攥紧,骨节捏得发白!
原本还算结实的木门,此刻已经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