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号各自领命散去,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
蛇仆却留在原地,竖瞳中闪过一丝罕见的凝重:“主人,接收了黑绝的数据后,我必须坦言——我没有绝对把握将其制成稳定的能量核心。 他的灵魂本质太过古老庞大,强行熔炼,变数极大,恐有反噬之危。”
辰星默然,蛇仆的担忧正是他心中的顾虑。捕获已是兵行险着,锻造更是如同走钢丝。
“我明白。我有个初步构想:或许可以先用我的 ‘永恒幻域’ 将其意识隔绝、消磨,再进行熔炼。不过……”
他顿了顿,“此事暂且押后。当前首要目标是捕获,能量核心只是附带。我们的主要方向,还是你本体手中的神树碎片。”
他看向蛇仆,提出关键决策:“我决定,我们一同操控1号的身体,去和你的本体谈判。你觉得如何?”
蛇仆闻言,眼中精光一闪,迅速权衡后点头:“如此甚好。我的本体对任何强化种都抱有极大的研究欲。若能以1号的身体作为谈判筹码,成功的把握会大上许多。”
“不,1号另有用处。”辰星摇头,随即右眼写轮眼流转,生命能量与查克拉在阵式中汇聚。“我会为你专门准备一份更优厚的‘见面礼’。”
他分出10%的生命本源,却没有塑造成自己的样貌,而是让那具强化种在未激活状态下,呈现出大蛇丸的形态。
蛇仆仔细探查着这具完美的“作品”,忍不住赞叹:“主人思虑周全。这具身体的数据,对我本体而言,将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它不仅是为谈判准备的。”辰星补充道,点出更深层的用意,“如果在封印黑绝时,普通强化种无法承受其灵魂之力……届时,可能需要你亲自执掌这具特制躯体,来完成最后的封印。”
蛇仆立刻领会:“我明白了。这具身体,将是应对最坏情况的保险。”
“正是。此外,我再为你增加一份筹码。”辰星说完,右眼永恒万花筒再次转动。他没有使用语言,而是直接将两个充满宿命感的画面片段,通过幻术打入蛇仆的意识:其一是大蛇丸被宇智波佐助手刃,被迫化作白蛇苟延残喘;其二是他被宇智波鼬的十拳剑封印,沉沦于无尽梦魇。
蛇仆看到这两个片段,身体剧震,声音都带着惊骇:“主……主人!这是?!”
“这是我的万花筒窥见的一些……未来的可能性。”辰星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具体缘由我亦无法尽述。但你只需将这两个画面展示给你的本体,他自会做出判断。”
蛇仆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对于追求永生与真理的大蛇丸而言,这两个“预言”具有何等毁灭性又极具价值的冲击力。“我……明白了。有此为凭,交易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