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自来也和纲手几乎同时扑上前,周围的木叶忍者也爆发出压抑已久的惊呼,惊喜中带着后怕。
而就在朔茂落地的刹那 ——
“呃啊 ——!” 杨铭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右眼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眼底的神经。鲜血不再是缓慢渗出,而是断线的血珠般汹涌滚落,瞬间染红了他半张脸。他感觉眼球像要炸开,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旋转,连耳边的呼喊都变得模糊。强行用未恢复的万花筒进行超远距离、高精度转移,反噬来得比预想中更猛烈。他双腿一软,向前栽倒,幸好波风水门眼疾手快,稳稳托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辰星!” 自来也立刻扑过来,手指搭上杨铭的脉搏,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 查克拉紊乱得像一团乱麻,眼底的瞳力更是微弱得几乎探不到。
旗木朔茂挣扎着站起身,尽管脚步虚浮,脊梁却依旧挺得笔直。他看向被水门扶住、痛得浑身发抖的杨铭,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死里逃生的欣慰,有看着晚辈受难的心痛,更有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 这份恩情,他必须用命来还。他没有时间沉溺情绪,沙哑却有力地下令:“别停!继续走!医疗班,立刻给这孩子处理伤势,优先稳住他的瞳力!”
队伍再次艰难挪动,救回指挥官的喜悦很快被追兵的压力冲淡。砂铁如暴雨般从后方袭来,起爆符的爆炸声此起彼伏,远程忍术的光芒在头顶交织,伤亡仍在不断增加。
麻烦很快接踵而至。
或许是杨铭的瞳力本就不稳,或许是转移时被联军的忍术干扰了空间坐标 —— 旗木朔茂发现,自己的查克拉在经脉中流转时如同陷入粘稠的泥潭,残存的空间能量像细碎的刀刃般刮擦着经络,短时间内根本无法顺畅凝聚,实力直接跌了大半。
更糟的是,他摸向腰间时,指尖一空 —— 一个忍具包竟在转移中被空间之力撕裂,里面那面代表指挥部身份的特殊令牌,早已随着忍具包的碎片散落在方才激战的焦土中。
“我的令牌…” 朔茂的心猛地一沉。那不仅是身份信物,更是山中一族特制的追踪忍具,一旦被联军拿到,无异于给追兵递了一把指路的刀!
另一边,联军阵营。
一名云隐感知忍者跌跌撞撞跑到雷影面前,双手捧着一面带焦痕的木叶令牌,声音发颤:“雷影大人!在木叶白牙消失的位置,检测到强烈的空间波动残留,还… 还找到了这个!”
雷影一把抓过令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尖感应到令牌上残留的查克拉与空间波动,脸上迸出狰狞的笑:“哼!跑?我看你们能跑到哪去!” 他猛地将令牌掷向感知部队,“立刻以令牌上的查克拉印记为标靶,全域锁定!全军加速!木叶那边有人用了禁术,现在肯定是强弩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