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男人这样,咱们三爷不会这样的!”
林青榕冷哼一声,“都是男人,有什么分别?或早或晚,殊途同归。”
“咱们三爷在军营啊,军营里不能有女人的!二爷要不是那一个月在营房憋得厉害,也不会一出来,就去撒欢,这才找了新夫人。”
樱桃一脸郑重地劝诫道:“所以啊,等三爷从军营回来,你可要好好抓住他的心!”
“哈?”
“您说两句好听话,让三爷心里欢喜了,他哪儿还会出去找别的女人?”
林青榕十分不爽,“我管他欢喜不欢喜!他才应该想想,天天在营房里,我一个女人,独守空房,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他要是不想着怎么让我欢喜,我就去红杏出墙,找别的男人!”
“哎呀,我的夫人,您快小点儿声吧!这嚷嚷得满院子都要听到了,传出去可怎么得了?”
“赶紧传出去,最好有人去跟魏渊告状,让他心里有点儿数,别以为成了亲就离不开似的!”
正说着,外面有人通报,说大武要换班,问林青榕有没有什么要往军营送的。
本来林青榕心血来潮,做了几个咸口的面包,想着给魏渊送去。
但樱桃一番话,给她气得不轻,索性按住已经缠好的油纸包。
“不送了!他又饿不死,吃什么面包!不给!”
林青榕说完,扭头进屋了。
留下大武在门外风中凌乱。
这是怎么了?
这夫妻俩都不住在一处,怎么还吵上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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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二十九,林青榕带着礼物,去见昭王。
没想到不止她来,世子妃赵婉柔,也带着两个孩子,过来送年礼。
赵婉柔送了一双亲手纳的鞋子,用五彩丝线,绣上云纹。
林青榕远远看了一眼,虽然绣工不及樱桃,但也能看出,相当花费心思。
昭王看了一眼,微微颔首:“做的不错。”
赵婉柔站在一旁,暗自长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