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五月,陈灵公从我国去朝见你们君主。
往年正月,烛之武往朝夷也。
去年正月,烛之武去,陪同太子夷去朝见你们。
八月,寡君又往朝。
八月,我们君主又去。
以陈蔡之密迩于楚,而不敢贰焉,则敝邑之故也。
作为陈、蔡,与楚国如此亲密相近,却不敢投靠楚国,那是有我们的缘故。
虽敝邑之事君,何以不免?
虽然我们如此对待贵国君主,却为何不免得到你们的责罚呢?
在位之中,一朝于襄,而再见于君,夷与孤之二三臣,相及于绛。
你们在位的君主当中,我们朝见过晋襄公一次,而朝见过在位君主两次。
太子夷与我们国君的一些臣僚一个接一个地去到绛都。
虽我小国,则蔑以过之矣。
虽则我们是小国,这样做也没有哪个国家能超过了吧。
今大国曰:‘尔未逞吾志。’
现在你作为大国说:‘你们还做得不快我们的心意。’
敝邑有亡,无以加焉。
我国要像这么被要求就只有灭亡,再不能增加什么了。
古人有言曰:‘畏首畏尾,身其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