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怒香儿,何处烙奴印
墙头趴着的香儿侧着头住这边看,一会儿功夫,那半边身子也犹豫着爬了过来。脚冲着雪夜这边,坐在墙头上,托了腮,思忖着什么。她坐在雪夜侧上方,双脚一荡差点扫上雪夜的脸。雪夜禁不住万分紧张,手指用力,墙头“啪!”的一声轻响。香儿闻声低头,一声惊叫,头朝下栽下墙来。
雪夜身体迅速下坠,以快于香儿的速度落直直仰面坠在地上,香儿头朝下的姿态经雪夜下坠经过时一拔平平地摔了下来,正好落在雪夜这个肉垫子上。香儿蜷缩着身子,双手按住雪夜的肩,整张脸埋在雪夜胸膛上,一只膝盖正顶上雪夜的肚子,雪夜疼的张嘴呲了牙。半晌香儿才抬起了头,动了动身体,似惊喜的发现自己并未受伤,再发现自己正伏在一人胸膛上,她的眸子迷迷糊糊地对上了雪夜的,懵懂地问:“臭奴隶?”
雪夜咬牙忍了痛:“公主,无事?”
香儿有些慌张地避开了雪夜的眼眸,急急地想站起来,才抬起半边身子,眼眸一转,又放松了身体伏在雪夜胸膛上,一只手慢慢地伸出扼上雪夜的咽喉,将顶上雪夜肚子的膝盖又加了力气。夜色中双眸如电烁烁直视雪夜。雪夜腹中疼痛,吸了口冷气,眼眸转向别处。香儿低声喝道:“臭奴隶,好大的胆子!欲番强而过所为何事?”
雪夜咬了咬牙,眸子转回,直直与香儿对视:“下奴并未欲番强而过,只是公主……莫非生了急病?”
香儿的手指一紧,气怒道:“你说什么,你才生了急病!”
“公主若非生了急病,如何天还未亮便急着番强来找孙大夫?”
“你,死奴隶、臭奴隶!”香儿气极,手上又用了些力。“咳咳咳……”雪夜开始咳嗽,香儿急急松了手,有些手足无措。
雪夜喘了口气,眼眸扫过香儿,眸光停在自己的胸膛上。嘴角弯上一抹微笑,:“公主,天快亮了,一会儿就会有人来。”
香儿慌忙四下一扫,见四寂无人,眨巴了一下眼睛,随着雪夜的目光看自己还趴在他胸膛上,瞬间羞袖了脸,从雪夜身上翻滚下来。拉了拉衣襟,站直了身子,挺了挺胸膛,背了手:“我……哼,本公主喜欢五更即起习练轻功,这王府内哪个墙头本公主没有翻过?这事王府之中尽人皆知,我才不怕呢。”
雪夜揉着肚子轻轻地笑,他爬起来恭恭敬敬地跪在香儿面前,可是香儿就是看不出他半分恭顺。她围着雪夜转了一圈又一圈,侧了脑袋:“臭奴隶,听说你一回来就差点被打死。想你将打骂凌虐当成乐事,本宫听了还真为你高兴,大为开怀。看来传言有虚呀!你在这里挺享受的。如你这等不想当人而宁愿为奴的东西天天挨鞭子才会觉得舒服吧?这里不太适合你哟。”
雪夜一言不发,只垂下了头。
“嘿嘿,人如果自甘下贱那是没救的你说不是?对了,王府中还有奴隶牛马的专用烙印的,还没给你烙吧?你知道王府下贱奴隶的烙印是烙在哪里吗?”香儿咬着牙,弯了腰一只玉指点上雪夜的额头,在他额头上轻轻画着圈子:“是烙在这儿,这样,你永远永远都不可能再离开王府一步,永远永远都将是——下贱奴隶!”
雪夜闭了眼睛,忍了心中痛楚,淡淡笑了:“那正好,下奴本来就是要永远为奴的,烙印烙在哪儿无关紧要。”
香儿双手搬上雪夜的肩膀,猛烈摇动,“你还是这样想法?你真的没有不甘,不想……”
雪夜侧脸避开香儿欲穿透他灵魂的眼睛。冷然道:“公主万金之躯,天未亮而与贱奴私话,叫人瞧见有损公主名节而下奴更是……万死之罪,公主请回或放下奴自便。”
“混蛋!”香儿放开雪夜肩膀,羞怒后退,手一扬,数只银针从袖中飞出,射向雪夜。雪夜一动不动,感觉自己肩头胸膛八处穴道同时入针。
“这是本宫密炼透骨银针,你对本宫无礼,不得不罚!”说完人如一只燕子,翩然越墙而去。
雪夜看着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