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没多久,周围的景象又开始变化,他们知道,又要去下一个地方了。
再次站稳脚跟时,他们身处一个简陋的客栈里。
一个穿着书生服饰的年轻人正坐在桌前,愁眉苦脸地喝着酒。
桌上摆着一碗黄米饭,还冒着热气。
“这是……卢生?”阿楚看着那书生,“黄粱一梦的故事!”
晏辰点头:“看来是。”
卢生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功成名就,衣锦还乡啊?”
他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要开始做梦了,”阿楚小声说。
晏辰看着卢生,若有所思:“你说,他做的梦,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了,”阿楚说,“黄粱一梦,醒来什么都没有。”
“可如果他在梦里的经历是真实的呢?”晏辰说,“那些喜怒哀乐,那些成败得失,对他来说,都是真实感受过的。”
阿楚愣了愣,好像有点道理。
就在这时,卢生突然开始说梦话。
“我中举了!我中举了!”他兴奋地喊道。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好笑。
过了一会儿,卢生又开始哭:“我的官被罢了,我的家产被抄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情绪随着梦境起伏,时而喜,时而悲,时而怒,时而哀。
阿楚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心酸。
“他好可怜啊,”她说,“梦醒之后,一切都成空,那种失落感,肯定很难受。”
“或许对他来说,有过这样一场梦,也算是一种经历,”晏辰说,“至少他知道了,什么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苏瑶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突然开口:“你们说,我们会不会也像他一样,只是在做一场梦?”
阿楚和晏辰都看向她。
苏瑶笑了笑:“我只是随便说说。”
就在这时,客栈老板端着一碗刚煮好的黄米饭走了过来,看到卢生在睡觉,摇了摇头。
“这年轻人,又在做白日梦了,”他说,“天天想着中举当官,却不肯好好读书,真是异想天开。”
阿楚这才知道,原来卢生并不是真的有才华,只是好高骛远。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他会做那样一场梦了。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卢生醒了过来。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周围,眼神迷茫。
“我的官呢?我的钱呢?”他喃喃自语。
客栈老板把刚煮好的黄米饭放在他面前:“你的饭好了,刚煮的,热乎着呢。”
卢生看着那碗黄米饭,突然恍然大悟。
“原来只是一场梦,”他说,“一场黄粱一梦。”
他的脸上没有失落,反而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谢谢你,老板,”他说,“这碗饭,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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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吃得很香。
阿楚看着他,小声对晏辰说:“他好像变了。”
晏辰点头:“嗯,好像明白了什么。”
卢生吃完饭后,付了钱,起身离开了客栈,脚步轻快,和之前的愁眉苦脸判若两人。
“我们也走吧,”晏辰说。
三人离开客栈,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阿楚突然看到路边有一个农夫在砍柴,他手里拿着一把很原始的刀,砍得很费劲。
“你看,”阿楚指着农夫,“那是不是鲁班?”
晏辰看了一眼,不确定地说:“不像啊,鲁班应该是个木匠。”
就在这时,农夫不小心被一根带锯齿的草割破了手。
他低头看了看那根草,又看了看手里的刀,突然眼睛一亮。
他放下刀,蹲在地上,仔细研究起那根草来。
“他在看什么?”阿楚好奇地问。
晏辰也凑过去看,只见那根草的叶子边缘有很多细小的锯齿。
“我知道了!”晏辰突然说,“他是在观察草的锯齿,想发明锯子!”
阿楚恍然大悟:“原来鲁班造锯的灵感是这么来的!”
他们看着农夫,只见他站起身,像是想到了什么,快步往家里跑去。
“我们跟过去看看,”阿楚拉着晏辰就追。
苏瑶也跟了上去。
农夫跑到家里,拿出一块木头和一把刀,开始在木头上刻画。
他模仿草叶的锯齿,在刀的边缘也刻上了锯齿。
很快,一把简陋的锯子就做好了。
他拿起锯子,在木头上试了试,果然比之前的刀好用多了,很快就把木头锯断了。
“成功了!”农夫兴奋地喊道。
阿楚和晏辰也替他高兴。
“原来这就是鲁班造锯的过程,”阿楚说,“比我想象的简单多了。”
“看似简单,”晏辰说,“但能从一根草联想到造锯子,这需要多大的智慧啊。”
苏瑶突然说:“我觉得,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
阿楚和晏辰看向她。
苏瑶指着农夫家里的一个角落,那里放着一些已经做好的工具,看起来都很精致。
“你们看,”她说,“他之前肯定已经做过很多尝试了,这把锯子,只是他无数次失败后的成功。”
阿楚和晏辰仔细一看,果然,那些工具上都有被打磨和修改的痕迹。
“你说得对,”晏辰说,“任何发明创造,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背后肯定付出了很多努力。”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三人出去一看,只见一群官差正押着一个人往这边走。
那人穿着囚服,戴着枷锁,脸上满是伤痕,但眼神却很坚定。
“那是谁?”阿楚问旁边的一个村民。
村民叹了口气:“那是我们村的仓颉,他因为创造了一些奇怪的符号,被官府抓了,说他妖言惑众。”
“仓颉?”阿楚和晏辰同时惊讶地喊道,“造字的仓颉?”
村民点点头:“就是他,他整天没事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