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虎也看到了乐清的记忆。

一个陌生的世界，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在医院里奔波，每天面对生死，麻木而疲惫。

然后是穿越，是系统，是她装失忆的真相。

银虎愣住了。

“你早就记得?”他问。

“嗯。”乐清没有否认，“从一开始就记得。”

“为什么不说?”

“因为说了你会杀我。”乐清苦笑，“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接受这些，所以只能装失忆。”

银虎沉默片刻：“你觉得我会杀你?”

“不知道。”乐清说，“但我不敢赌。”

银虎突然笑了：“你这个胆小鬼。”

“你不生气?”

“生气什么?”银虎说，“你有秘密，我也有。谁还没点不想说的事?”

乐清愣了愣，眼眶有些发热。

“继续。”银虎说，“别停。”

两人再次闭上眼，继续融合。

有了彼此记忆的支撑，融合变得容易多了。深渊之力和生命之力不再排斥，开始缓缓融合。

黑色和金色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全新的力量。那股力量在两人之间流转，形成一个完美的循环。

龙魂震惊：“竟然真的成功了?”

它活了万年，见过无数天才。但能做到这一步的，不超过五个。

银虎和乐清同时睁开眼睛。

他们发现彼此的瞳孔都发生了变化——银虎眼中闪烁金光，乐清眼底流动黑暗。

“有意思。”龙魂笑了，“你们已经开始互相影响了。”

“什么意思?”银虎问。

“意思就是，你们的力量已经彻底融合。”龙魂说，“从今以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旦分开太久，力量就会失控。”

乐清脸色一变：“你是说，我们必须待在一起?”

“没错。”龙魂说，“至少在你们完全掌控这股力量之前，不能分开超过三天。”

银虎和乐清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奈。

“不过也有好处。”龙魂继续说，“你们的实力会大幅提升，而且可以共享彼此的力量。”

话音刚落，密室深处突然亮起一道光。

那是一扇门，门后传来古老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