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有假,我跟你们说呀,我顾家弟妹娶儿媳妇,那可是下了老本了。
先不说套了几床喜被,就说用的那些布料,说实话,富贵人家用的也不过如此。”
“这话怎么说?”
“就是,难道能的都是绫罗绸缎吗?”
“怎么可能,你们想那里去了呢?
我顾兄弟家办喜事,虽说没有用绫罗绸缎,那也是上好的棉布,棉花。
不说棉布值多少钱,就说,这棉花,用了整整有三十多斤。”
“什么?
三十多斤,这,这怎么可能?”
“对呀?
谁不知道这棉花多少钱一斤呀?
不说新棉,就说旧棉那也是上百个铜板一斤,这三十多斤,少说也得三两银子,更不要说娶亲要置办的其他东西了,那不得花了好多银钱?”
“这还用问吗?”
“就是,想想没有个二三十两,恐怕不够用。”
“这么多?”
“有没有这么多我还真不知道,不说其他的事,就说他们家新盖的院子,实在是让人搞不懂。
顾家又不是没有地方住,那里还需要特意再盖个院子呀?”
“别说,还真是难以让人理解,你们说,他们家又不是儿女众多,住不开,怎么说盖新房就盖新房呢?
难道是娶了儿媳妇,就把儿子一家给分出去吗?
也不对呀,即使有这样的情况,那还不是因为对要进门的儿媳妇不愿意。
相反,顾家对那个秦姑娘可不像不愿意的样子?
你们说呢?”
“这话我们怎么说,我们又不是顾家的人?”
“对呀,顾家的事,我们上哪里知道呀?”
没错。“这个事谁知道呀?
兴许是京城那边的规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