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即便什么办法都没有,那为今之计只能称病,我还就不信,我病的无法上朝,离病入膏肓只有一步之遥,还能被他人利用?”
“老爷,不管你用什么借口恐怕都没有用,毕竟我们赵家出了一位庆王妃,除非庆王妃没了,要不然别想摆脱庆王。
也不对,没有了庆王妃,还有庆王妃为庆王所生的两个儿子,他们的年纪又在哪里,想在这个时候摆脱庆王恐怕比登天还难。”
“也是,那怎么办,难道就似现在这个样子?可是,什么都不做,我这个心里还真不得劲。唉,好在家里的闺女都已经嫁人,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话是这么说不假,可是咱们府上嫁出去的闺女,难道他们就一定安全吗?
现如今的京城恐怕人人自危,能做的就等上边的那一位怎么安排了。至于我们,还是什么都不做,保持原来的样子最好。”
“话是这么说不假,可是要想等上面那位安排,恐怕难如登天。话说自从上一任太子出事以后,他可是再也没有立过谁当储君,要是想立的话,哪里会等到现在。
更不要说现在,不管他想立谁,恐怕都避免不了一场刀光剑影。唉,为夫也就这个能耐,除了此时管理好府上的人员,不要轻易的出府,更不要随随便便在外面挑起事端,为夫就谢天谢地了。”
“老爷这话你该跟白姨娘生的两个儿子说,跟妾身说恐怕没有用。”
“这我知道,我就是说,你回头找个由头,先送白氏去庄子上吧!”
“啊?不是,老爷,妾身没有听错吧?”
“你没有听错,就按照我的意思来。”
“哦!那好,我定当让老爷满意。对了,京城现如今这样,要不要给瑾姐儿去信?”
“不用,她远在房州什么事也帮不上,别给她徒添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