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哪怕就是咸鸡蛋,回头不也是留给自家男人和孩子们吃,难道还能卖不成?”
“我倒是想卖,可惜咸鸡蛋没有咸鸭蛋好卖,而且还卖不上几个铜板。”
“谁说不是呢?
不行,我得抽空问问三哥,总不能一直就这样不让大家伙出村吧?”
“确实得问问才行,就不信村里其他人家不需要进城。”
“这话可不好说,咱们村里其他人也许不会进城,可是顾家不说多了,一个月总能进城一两次,这段时间虽说也没有进城,恐怕也在找机会。”
“我觉着应该如你说的那样。”
“别说,还真有可能?”
“指定跟我说的一样,唉,就是不知道他们家什么时候进城。”
“谁说不是呢?
别看咱们村附近有集市,可是说实话,还是进城买的东西便宜。
再有就是,因为咱们这附近有鸡瘟,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开集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集?”
“这个谁知道呀?”
“就是。”
其实她对于外面的事虽说不清楚,可是说实话,也正在跟孩子爹商讨进城的事。
毕竟如她们说的那样,倒不是因为家里积攒了多少个鸡蛋需要进城,而是想着这段时间,没事的时候绣了不少帕子与荷包。
哪怕不急着送到绣庄,那也得进城再买一些绣线,谁让家里的绣线眼瞅着快没有了,为此跟自家孩子爹在那里说。
“可有听三叔家的几个长兄他们提起,什么时候能出村?”
“一直都可以,不过进出村都很麻烦,村里的乡亲们平常没什么事不会出村。”
“那怎么没有发现,村子里的人进城卖鸡蛋呢?
想来这段时间,家家户户都攒了不少了,再不买,可就要坏了。” 零零轻小说
“坏了也没有办法,这个时候的鸡蛋谁敢吃?
哪怕咱们孙家湾乡亲们养的鸡没有事,外人不是依旧也不知道?”
“也是,可是话又说回来,难道就这么一直不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