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好像都是,那又是因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他们吃过弟妹家的饭菜,觉着好吃,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不管是什么原因,总归不似从前那样,大家伙吃了上一顿没有下一顿的日子。”
“还真是,不说别人,就说我家,说心里话,就去年过年家里留下的那套板油,我都不敢相信,有一天会如此的痛快。
以往想都不敢想,现在好了,家里的那些猪肉不说能吃上一年,至少半年之内不用愁着没有油吃。
哪里还像从前那样,每次炒菜恨不得用筷子沾点油星子就行了,还是现在的日子过得舒坦呀!”
“其实说到底,以前还是因为家家户户都穷,要是像现在这样的话,也就没有谁还在乎那点割肉的钱了。”
“也对。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没有那些赋税,或者是徭役就好了。”
“唉,谁说不是呢?
不瞒嫂子说,以前我还真不知道徭役什么情况,也就是这几年经历过了,才知道咱们底层老百姓的苦。”
“大妹子,这也就是你,换作是其他人,未必就会跟嫂子我说这些。
不过嫂子对于徭役这事,只能说说你三哥的经历,其他的事还真未必能帮上你什么忙?”
“瞧嫂子说的是什么话,你已经帮过我们家很多忙了,不必如此。”
“再说了,我家孩子爹,你还不清楚吗?
只要在服徭役的时候,那些人不往死里整人,一般不会有什么问题。”
“还真是,别人不敢说你家兄弟我是知道,看似是读书人,别说还真不像。
也不知道你当初怎么会嫁给我家大兄弟?”
“嗨,怎么说呢,只能说,我嫁给他,一切都是阴差阳错。”
“这?
难道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