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槐花娘,没看到杜婆子被你给气的回家了吗?”
“切,我可什么都没说,她回不回家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你。”
“哼。”
“唉,你别走呀?”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大冷天的在外面不冷吗?”
“就是,也就晌午过后这个点暖和点,其他的时候,谁愿意出来呀?”
“可不是,躲在家里多暖和!”
“好什么好,再好也不似夏天那样暖和。”
“别说夏天了,就说春秋都不如。”
“还真是,唉,既然走了,那咱们也都回吧!”
“回吧,回吧!”
只是自家的两个孩子,跟村子里其他孩子有所不一样。
因为外来的身份,又因为自家所经历的事,村子里的孩子在私下里时不时地会叫他们。
“泽少爷,安少爷,你们两位少爷,怎么也跟我们这些泥腿子一样?
竟然也会出来捡干柴?
不应该呀?
不是听说以往你们身边都有很多仆人吗?
怎么让你们两位少爷干活?
何必事事都如我们一般要都要亲力亲为?
瞧把二位少爷给累的呀?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如同我们一般,都是泥腿子出身呢?”
每当这个时候,年纪小一些的安儿不懂事,想跟对方争执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也同时有些微势单力薄,最后差点跟对方动起手来。
反观泽儿什么话也不说,拽着他弟弟,捡起属于他们哥俩的干柴,绕过对方就走。
可是每当这个时候,对方就拦住他们哥俩的去路不说,还一个劲地在那里揭短。
直到最后泽儿忍无可忍后,想跟他们动手,却碍于身份,最后就反问对方。
“你带着那么多人,在指责我们兄弟二人的时候,怎么不先想想你祖上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流放到此地?
别告诉我,你们家世世代代都扎根于此?
谁不知道房州城是流放之地,我们大家伙都一样,你怎么好意思笑话别人呢?
难道,你的父亲或者是祖父没有告诉你,怎么做人吗?
话说,我顾家受牵连被迫流放到此地,并不是因为我父亲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