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因为小小的感冒,还有其他的原因,加之一路上没有个大夫,又没有准备好充足的药材,还要每天走那么远的路,不死人才怪。
每当有人倒下的时候,顾文翰就在一旁小心的提醒他的夫人,并对她说。
“这才那里到哪里呀,能坚持到达房州的人,只要不少于三分之一上边根本就不会管。
我们该庆幸,负责押送咱们的差爷都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要不然根本就等不到现在。”
“你不用说这些,其实我都懂,就是可惜那些孩子,年纪小不说,连世间的繁华都没能看上几眼,竟然就这么离开了。
唉!”
“那没有办法,谁让他不会投胎呢?
但凡投胎到别人家,也就不会有这一遭事了。”
“也是,可是话又说回来,投胎的事他们又说着不算。要是能说着算,别说孩子了,恐怕咱们这一行人当中有很多人都在后悔。”
“还别说,真有这个可能。”
“可是话又说回来,既然得利了,那跟着受罪早晚的事。”
“话是这么说不假,可是你别忘了,就咱们家跟嫡支之间的情况,要不是嫡支那边作死,跟咱们又有何关系?
还不是因为他们太贪得无厌,要不然,那里还会有今天这种事?
不过一捉一引自有定数,说的再多也无用。”
“瞧瞧,你自己都看得明白,哪里还需要别人开解你。”
“我确实不需要,不代表其他人不需要。”
“也是。”
也正是因为接连有人离开,哪怕差爷不在乎,也怕囚犯联合起来闹事,在即将经过下一个城镇的时候又再次对大家伙说。
“趁着大家伙都休息的时候,我先说几句。
话说离此地还有一百三十里路,就是怀州城,这样,为了大家伙考虑,我们决定在两天后,到时候在怀州城外停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