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动身越完,恐怕到底受灾的情况就越是难以估计?”
“那不知道,相公是否也要前往灾区?”
“这个事我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毕竟我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小官,那里是我能做主的事。
不过夫人不必为我担心,在朝为官本来就得对老百姓负责,我所担心的反而是当地的百姓。
从鱼阳县到京城几千里路,哪怕八百里加急,送来消息也已经过去好几日,再筹备几日后再动身,等真的到了那里,都不知道还能剩下多少百姓。
唉!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们竟然还在朝堂上争执,这种事竟然也被有心人要拿到朝堂上博弈,真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呀?
唉!”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们那些人当中,又有几个是真心实意想着老百姓呀?
更何况发生这么大的事,不说当地百姓伤亡情况,就怕一个搞不好,再生出混乱来。
毕竟有一句说的很对,那就是‘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就不信其他人不知道?”
“你说的这些,为夫何尝不懂,可是现在……”
“我知道相公想说什么?
不就是因为你的位置太低,根本就无用武之地吗?”
“唉!
我也正在为此事发愁呢?”
“愁什么?
有什么好愁的呀?
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有那个愁的时间,不妨想想一旦出事,咱们又该怎么做?”
“你说的这事,……”
“难道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什么不对,就是……”
“你别就是呀,你就说,是不是有我说的那种可能?”
“唉!”
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也害怕,同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时,话风已转,又问他。
“对了,突然间发生这么大的事,难道钦天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