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丫头,你跟外祖母说实话,这几年你娘亲的陪嫁收益如何?是赔了?还是赚了?
虽说有我们秦家人在外面帮你照看着,可是说实话,内里是什么情况还真无法确保你不吃亏,如果赔的不是很多,你就装作不知道,如果相差太大,外祖母也好让人去帮你讨要。”
听到这里,就知道,外祖母依旧不放心自己,同时也不信任国公府。心里除了感动以外,也只能跟外祖母说。
“外祖母,您完全没有必要为我担心,在这方面,大伯母她从来都不会做手脚。反而不管娘亲嫁妆收益几何,大伯母都会按时给瑾丫头,而且最初的那一年,怕有什么差池,也让父亲的人在一旁帮忙帮衬。
知道他们见我能处理好下边的人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只是先在一旁帮忙撑个人场,其他的时候也不会多嘴。
除非真有什么事,他们才会在一旁点出来,或者是帮着处理。倒是前不久,大伯母有跟瑾丫头说,等瑾丫头过完十周岁生辰以后,就让我自己管理娘亲的陪嫁。外祖母,您真的不必为我担心。”
“是吗?”
“可不是,而且此事不光是大伯母说说而已,就连府里的祖母也知道。”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那你爹对你怎么样?每次去信问你,你都说还不错,可到底是怎么个不错法,却没有告诉我们,我们也始终不放心,正好你来了,今天也有时间,好好跟外祖母说说,这几年的事情。”
听到这里也知道外祖母一直担心自己在国公府过的不好。可是有些话,有些事还真无法在信里表达,好在现在也有机会单独跟她老人家说。
这不就把离开国公府时收到地契的事,告诉了她老人家,并一同告诉她在国公府头一天晚上所发生的事,就连外祖母有些不可置信地问:
“简直岂有此理,竟然还好意思跟你来秦府,她白氏真当我秦府是他们家的后花园吗?想来就来,老身倒是要看看,她有何能耐踏进我秦家的大门。好在,瑾丫头你还不错,没有同意她那个女儿来。瑾丫头,你要记住,哪怕你母亲去世跟那个白氏没有直接关系。恐怕白氏也脱不了干系,绝对不能因为什么事,就对白氏母女妥协,知道吗?”
“外祖母您放心,这事瑾丫头会谨记在心里。”
“好,不过真是没有想到,你爹会送给你一个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