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挺巧的…”

安妍也是回以一笑。

迈巴赫的前排，张叔关上前后排隔板，心中不知为何莫名多了一句感慨。

小姐好久没这么笑过了…

虽然这貌似是傅氏管家的台词…

“咳咳。”

“对了，陆总，你这次来江省，不止是为了和我见一面吧？”

“当然不是。”

陆昭言摇摇头。

“实不相瞒，中秋节快到了，我平常一直在港宏市，忙得很。”

“正好抽空，和几个…家里人，聚一聚。”

家里人…是孤儿院的朋友和长辈吧…

安妍想到这里，也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怀念的情感来。

“陆总应该是回宁江市吧，正好，我最近在宁江市，也有几个加盟商要去见见。”

“不知道有没有荣幸，和陆总同路。”

“安总说笑了。”

陆昭言微微挑眉，显然有些惊讶。

“能和安总这样的实业家同路，是我陆某人的荣幸才对。”

与此同时。

深城，谐程集团总部大楼。

顶层的会议室，很是罕见的，几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众星拱月。

几人当中，上首位坐着的，正是德姆集团的CEO，乔纳森。

至于另外几人…

以谐程为首，几乎无一不是国内各大OTA平台的项目负责人。

“乔纳森先生。”

其中一人用流利的英语开口。

“对于您提出的方案…我想您可能不知道，zero集团是靠什么发家的。”

“特许经营和管理输出，恰恰不是我们的优势，而是劣势。”

华国人最愿意质疑的就是权威，即便某些时候，带着一些清澈的愚蠢。

但试问…

低廉但广受认可的品牌租赁，比起和高昂且管理费不菲的加盟。

投资人会如何选择？

zero的加盟模式，颇有些滚雪球的感觉。

加盟商越多，越说明我被投资人认可，越被投资人认可，我的加盟商就越多。

这种爆发性增长的背后，还有近乎传销的商业模式和低廉的管理成本作为基石。

“不不不…”

乔纳森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