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保保点点头,二人遂剥去端木松的衣裳,又拿出绳子把他给绑得结结实实,等着没一个人的时候将其倒吊在端木府大门上。
“要我说,还是杀了最好。”
回去的路上,徐保保突然说道。
“谁不想呢?”李之罔笑道,“但若真杀了,事情就闹大了。咱们现在势单力薄,还是隐忍为上,郑头应该也是这样的考虑,所以才有不能下死手的命令。”
“总有一天,非要把端木竹那厮杀了不可!”
李之罔笑笑,再不言语,回了永眠神教,去向郑机汇报今日之事。
郑机心下自然大悦。从论道会以来,端木氏与永眠神教已交锋三回,前两回都以端木氏大胜告终,这一次才终于找回些场子来。
除了嘉奖这次行动的五人外,郑机还宣布明日重开将军殿,再招收信徒。
如此,数日过去,都很平淡,永眠神教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祥和。
其间,李之罔曾有过担忧,端木松被倒吊在自家门前的事已传遍止风,端木氏为何迟迟不报复?就算不确定是永眠神教所为,按端木氏的性子,也该直接报复永眠神教才是,可是报复一直未来。
他想不明白,干脆不去想,将心思全身心放在精进修为上,偶尔会再寄信给东方云梦,诉说自己的新思绪,或者收信悉知齐暮的想法。
日子便这样过去,直到十日之后。
“溯命,出事了!”
徐保保得到了郑机的重视,这段时间一直在忙活教内事,两人几乎都没有时间交谈。
李之罔睁开眼来,纳闷道,“端木氏报复了?”
“应该是。”徐保保点点头,不确定道,“刚才开门的人发现殿外躺着具奇臭无比的尸体,去看看?”
李之罔微微颔首,随徐保保出去。
此时尸体旁边已经围了好些人,有普通的永眠神教教众,也有宰父舒平几人,更有围观看戏的止风群众。
“看样子,不是咱们认识的人。”徐保保低声道,“端木氏这是要作甚?”
“我看这尸体衣衫褴褛,像是某处随意找来的乞丐。”李之罔回答着,看向四周,迟疑道,“莫非是恶心我们,让神教再也招收不到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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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宰父舒平已经在命令人将尸体给搬走,徐保保捏着鼻子道,“算了,咱们回去再聊,这味儿实在太重。”
二人遂回到房间里。
徐保保先道,“你说,端木氏若是每天都送一具尸体过来,神教怎么应对?”
“这个...”李之罔思索着道,“像是无解之局,但应该有那么个解法。端木氏的想法很容易猜到,就是恶心我们,让普通人觉得神教被什么污秽沾染了,这样神教就无法再吸引信徒。如此的话,我们第一步可以将尸体给好生安葬,并通过各个渠道传播开去,让止风众人知道神教一视同仁,就算不认识的尸首也会好生对待。第二步便是掌握端木氏行事的证据,再发出公开信,警告端木氏若再有此为,就告发他的所作所为,让其颜面扫地。两步同时进行,应该可以抑制住这一波攻势。”
“还是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