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里面剧烈摆动后沉寂的反抗与正在撕开麻袋的色欲诸相竟有些相配?
李之罔听着下面的谈话,却不禁捏紧了拳头。
徐保保凑过来低声道,“这群狗娘养的,若不是时间未到,怎么也要杀干净才算不白来一趟。”
“就是今天了。”李之罔看着正在下沉的昏日,感叹一声世道多艰,决然道,“等天一黑,就动手,一个也别放走。”
事实上,他们俩已经来了好几天,白日就趴在房顶上,等到夜里边就跳下去,探查各屋情况和人手配置,对整个局面了如指掌,非要拖到今日,却是这伙人休作不定,一直不曾满员,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人,这时候才算人员规整。
屋里传来姑娘的哭嚎,李之罔和徐保保都没有再交谈的心思,只盯着日头,幻想着能主动推动其下沉,让时间再快些。
“走!”
天一黑尽,徐保保便再按捺不住,低呼一声,就要动手。
“等等!”
李之罔抬手止住,指指下面。
不一会儿,便有几人衣衫不整地出来,看样子是要大晚上的出去忙活。
“不能再拖了!”徐保保沉声道,“再等他们回来,又不知有多少人遭殃,今日必须动手!”
“我知道。”李之罔要冷静很多,等那几人推门出去后道,“你先在这儿守着,我去把那些人解决掉,然后我们再从前后门包抄,不放过哪怕一个。”
“多久?”
“最多一刻。”
看徐保保没再反对,李之罔当即静步跳走,翻到房檐外,循着小路追上那伙人。
就算不动用修为,他的速度也比寻常人要快,更何况经受了数月的训练。因此,等他瞅见那伙人时,竟没注意走远了些距离。
他耸耸肩,开始往回走,没有一丝敌意。
贫民窟不比衣着光鲜的上下城区,没有那么多规矩,来往生存只靠两双拳头。那伙人见李之罔衣着得体,寻思是个误入肮脏边界的良人,便想讨点好处,都快步靠过来,将他围住。
“我有剑。”他淡淡说道。
这伙人下意识往下看去,便再没抬起头来,却是剑已出鞘,不见血不归。
他甩甩剑,将血在死人衣服上抹去,才收了剑,又把掉在地上的五个脑袋捡起拴在腰上,才快步回去。
走到不远,他竟看到遥遥火光升起,顿时加快脚步。
“肥貂这死性子,这么一会儿都等不了,事情忙完,我非得说道说道不可。”
他骂上一句,步伐更快,来到门前,径直冲进去,却是里面已经传来厮杀声,守门的早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