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已能做到勉强在癫痫的情况下继续战斗,但若真的等到那一刻,局面绝对好不到哪儿去。
幸好徐保保很快理清了目前状况,没有多问就将邪首剑反扔回来,随即又从神府中拿出自己的熄火权杖,参与到乱战中来。
徐保保从最开始就被人偷袭倒地,虽然导致事态危急万分,但也保持了良好的状态,甫一进场就抢过主攻手,一柄权杖舞得虎虎生风,以不要命的姿态压制住众多刺客。
李之罔也因此稍得喘息,急忙重新化为人形,喘息几口,运起剑术帮徐保保分担压力,二人合力出击,一时间斩杀掉数名刺客。
“肥貂,咱们得走了!”
李之罔脑袋越来越疼,只能选择暂时撤退。
“走个屁!爷爷本来就不想逃,这些孙子既然送上门来,不杀不尽不足以泄愤!”
“必须...得走!我恩惠要发作了...”
徐保保感知到他话语中传来的虚弱,赶忙回望,只见李之罔弓着身子,几乎要站不起来,赶忙逼退面前刺客,赶回去将他扶住。
李之罔喘口气,眯着眼低声道,“我还能使出两道剑气,等会儿我出其不意把堵住门的大汉砍死,你把那刺客首领宰了,让其余人不敢再追。”
徐保保答应了,但也说道,“你不用管,尽力去控制恩惠,我灵力还多,都交给我解决。”
说罢,徐保保将权杖扔到半空,口吐咒语的同时便见着无数如叶般大小的火焰从权杖顶端喷出。此火叶非同小可,落在地上就是一个小坑,沾在桌上就是一团黑炭,掉在人身上则顷刻融化。
便有一名刺客躲闪不及,肩膀沾到了一片火叶,顿时其整只手臂就朽化如炭,掉在地上。甚至到如此程度都还不结束,其肩上如被炙烤过的伤口渐次扩大,最后到胸口位置才停止,而那名刺客早已在哀嚎中死去。
其余人见此,皆是惊骇,连刺客首领都不顾就拔腿而走,就连持盾大汉也不再坚守,逃散开来。
徐保保笑起来,将李之罔扶起往外走去,“倒是把小爷的杀招给逼了出来。”
“怎么,就...只能用一次?”
“我这招将火焰给用出后就再也收不回来,需得重新去收集火焰,差不多算一次性。”
二人此时走到菜馆外,只见人流密集,全是围观的百姓,羊灵珑和树果磺也在其中。
这倒也正常,毕竟这种混乱在止风城中也算少见,凑凑热闹很是正常。
李之罔指向羊灵珑在的方向,让徐保保把他扶过去。
走到近前,他打断她想说得无数话语,拍拍她的肩头,低沉道,“当哥的...自身难保,你一定照顾好自己,不要相信...其他人。”
最终,他还是不想当个恶人,去揭穿江湍的罪行,选择让羊灵珑自己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