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传来她的声音:“喊什么?摔倒爬起来就是了!”
辣妹拼命解释,也没说清……我被撞得晕头转向,练过铁头功,照样没石头硬;我忍着痛,咬牙爬起来,发现身上滚了许多刺,拔掉火辣辣的痛。
钱姐和章丽丽没过来;辣妹最终也没解释清楚;见我好好的,露出笑脸又大声喊:“没事了!”
我真是服她了;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我的头还痛,知道不?树下刚掉了几个新鲜的黑皮芒果;辣妹像大馋虫似的,拿一个扒皮咬一口,丝丝粘粘叫唤:“香呀,真香!”非要把她用嘴咬过的地方喂我。她不嫌脏,我嫌脏;从地下捡起来的东西,用自己的嘴吃过,还能喂别人吃吗?我当然不要;可她拽着我手臂使劲摇晃,还不停地哼哼:“正太,你就尝一口吧!好吃多采点;那边还有好几个人。”
我最怕女人撒娇;将她咬过的芒果,全部扒皮放进嘴里吃掉;有股很浓的腥甜味;虽然吃不惯;但是肚子很饿;先把地下新掉的吃掉,爬上树,边采边扔下来,一会堆了一大堆……
章丽丽和钱姐也过来了,刚才撞死也没人管,现在有吃的,一个比一个忙得快。尤其是钱姐,四十来岁的人,比夫人大,居然叫出声来:“太好吃了!给那几个男的留一点。”
我的意见再大,也不能说话,只能在树上拼命地采……男人们拿着弹弓瞎打一气,什么收获没有,看看到处没人,三个站在一棵大树下,对着……
别人看不见,我在树上很高;这三个基友,会不会捡肥皂!蠢男们,不知找女人……
这个问题我不止一次讨论过;别看跟老女人在一起,不会献殷勤,照样沾不上边——真他娘的恶心人!拉拉比他们强几百倍,至少……
这三个渣男,一个比一个傻;互相打闹一阵,手也没洗,疯疯癫癫跑过来;捡起我费很大劲采的芒果,扒皮就吃,用贼溜溜的眼睛盯着我,问:“怎么上去的?”
我才不想搭理他们,一个比一个狗臭;长得像大傻瓜似的;老子一拳绝对解决一个。
辣妹倒挺热情,把我如何上树介绍了一遍,居然没人相信。章丽丽生怕人家不知道,大肆宣传:“这么高算什么?在舞台上一弹十几米,头朝地,重重砸在舞台上,一点事没有……”
我知道这是吹牛皮;人们往往夸大其词来吸引别人的注意;章丽丽同样如此……
靠近我身边的全采完了,地下堆了一大堆;我从树上轻轻飘落;居然没一人鼓掌;渣男们的眼睛不屑一顾;贪婪盯着黑皮芒果……
天黑前,到处都有鸟鸣,渣男们的弹弓又拿出来,包上特制的小圆球,瞄准一连打几下,傻鸟迟迟不动,也打不着;气得他们直跺脚……
钱姐分芒果,手拿不下了,全装进她带来的大包里,又吩咐道:“阳腊娇,正太今夜跟你睡;我们要走了!”
我几乎暴起来,瞪着难以理解的双眼,问:“丽丽姐;你是不是也不回去了?”
她含含糊糊,回答不了我的问题,挥挥手喊:“拜拜!”
真是气死我了!章丽丽到底跟谁睡?这是什么意思呀?辣妹用手指指我胸前的手机,说:“没事,可以打电话?”
天渐渐黑下来;章丽丽跟钱姐走了;三个男人也不知去向。我肚子很饿,将分得的芒果全部吃完还饿,只能这样了……
由阳腊娇引路,不从对面十层大楼走;却翻山头下去,真的有很多住房,我迷迷糊糊,不知她们喊我来这里干什么?忍不住问辣妹。她也不清楚,还说笑话:“可能是让你来跟我睡觉的吧?”
趁这个机会我想了解一下情况,问:“你的性倾向?”她摇摇头,露出困惑的眼神;我看出问题来:“这个大傻瓜,居然不知什么叫性倾向;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腐朽的脑瓜;二十一岁的女人,难道连嫁人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