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监狱里的怪事愈发频繁。囚犯们经常在半夜尖叫,说看到了可怕的东西;监控录像里时常出现诡异的黑影;就连狱警们也开始精神恍惚,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自己。
为了平息这场风波,监狱方面请来了一位有名的道士。道士在监狱里转了一圈,脸色凝重:“这里怨气太重,当年那些枉死的灵魂不得安息,才会化作厉鬼作祟。”
道士在监狱各处贴上符咒,设下法坛,开始做法。随着他的咒语声,监狱里的气氛愈发压抑。突然,一阵狂风袭来,吹得符咒漫天飞舞。法坛上的蜡烛瞬间熄灭,黑暗中传来阵阵冷笑。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们?”一个阴森的声音在法坛上空回荡,“我们要让所有人都为当年的罪行付出代价!”道士脸色大变,喷出一口鲜血,瘫倒在地。
就在这时,我想起档案里提到的一件事:当年有一位幸存者,是个年轻的医生,他曾试图阻止日军的暴行,却被残忍杀害。或许,只有找到他的遗骸,超度这些冤魂,才能平息这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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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四处打听,终于在监狱的旧仓库里找到了一个破旧的木箱。打开木箱,里面是一具骸骨,旁边放着一本日记。日记里详细记录了当年的惨状,以及那位医生的抗争过程。
我将骸骨带到法坛前,重新点燃蜡烛,诚心超度。随着烟雾升起,我仿佛看到无数人影渐渐消散,脸上的怨恨也逐渐化为平静。
从那以后,监狱里的怪事渐渐消失了。但每当夜深人静,我仍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叹息声,仿佛在诉说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这座监狱,永远承载着一段黑暗的历史,而那些冤魂的故事,也将永远成为这里挥之不去的阴影。
以为一切归于平静的我,在三个月后的月圆之夜再次被打破了安宁。那天值班时,新来的狱警小陈神色慌张地跑来:“张队!监控拍到317号牢房有亮光!”
我们冲向监控室,屏幕里,317号牢房漆黑的门缝渗出猩红的光,像是鲜血在流淌。回放画面显示,那抹红光在凌晨一点十七分突然出现,而此时的值班记录显示,该区域并没有狱警巡查。
我带着几名狱警赶到317号牢房,还未靠近,就听见里面传来指甲抓挠墙壁的声音,“吱——吱——”,像是要把墙面抓穿。当我们踹开牢门的瞬间,红光骤然消失,只见墙面布满新鲜的抓痕,而在正中央,赫然用血画着一个扭曲的符号——和我在那本医生日记里见过的日军实验标记一模一样。
更诡异的是,第二天监狱的囚犯开始集体发烧说胡话,他们嘴里念叨着日语,声音尖细又阴森,和之前录音里的惨叫声如出一辙。医务室人满为患,医生却查不出任何病因。
我再次翻出那本日记,在泛黄的纸页间,发现了一张被夹在中间的照片。照片上是一群穿着白大褂的日军,他们身后是排列整齐的实验台,而在最角落,一个戴着镣铐的中国人正用仇恨的目光看向镜头——那眼神,竟与李卫国临死前的表情别无二致。
深夜,我独自坐在办公室研究线索,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桌上的照片无风自动。当我伸手去拿时,照片上的场景竟开始扭曲变化:实验台上的“尸体”缓缓坐起,那些日军的面容变得模糊,最后全都变成了现任监狱长的脸。
“不可能……”我揉了揉眼睛,照片又恢复了原样。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是小陈的声音!我冲出门,在317号牢房外发现了昏迷的他。小陈的手中死死攥着一块带血的布条,上面印着“昭和十六年”的字样。
医院里,小陈陷入了深度昏迷,嘴里还在不断呢喃着:“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决定调查现任监狱长的背景,却发现他的履历在二十年前有一段长达三年的空白期。更蹊跷的是,监狱的财务报表显示,每月都会有一笔巨额款项打入一个境外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