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行摇摇头:“听陛下所言,只是一只怪鸟将信件带了回来,关于宝船,却是没什么后续了,为何那信会在海上漂泊十八年,至今也没个说法,后来也没收到过信了。”
“那信中写了什么,你可知晓?”
“弟子读过,但只是写了些寻常之事。”
“如此看来,还得请那位朔风道友回来,方才得以解惑了。”清虚子说道,“既是它将信送回来,应当知晓发生了何事,不过那道友当真是神速异常,却不知该去何处寻它...”
“怪也,怪也...”清虚子微微叹气,“我欲以礼招待朔风道友,为何它一见了你,就像见了债主一样跑了呢?”
“师父,真不怪我啊。”庄行无奈辩解道,“我以前从没见过它的。”
“呵呵。”清虚子一笑,“也罢,不谈此事了,你今日回来,便也该回去提了亲事吧,可顺利否?”
“若是定下了时日,老道我也可为你主持道婚。”
老道人一脸八卦,人老心不老,对年轻一辈的情爱之事,老家伙倒也颇为关心。
庄行挠挠头,有点无奈地把那天上门提亲之事,说给了清虚子听。
七录斋里只有他们两人,其余的师长,还在外面找寻“朔风道友”的身影,以免发生什么意外,芸苓则是跟着自己的师父回药园子去了,这会恐怕在给庄行调药。
要是人多了,庄行还真不太好意思说。
老道人乐呵呵的听着,对这段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姻缘修成了正果,喜意止不住从脸上溢出。
“好好好。”清虚子笑道,“此乃大喜之事。”
“对了,师父,我还有一件事想要请教。”庄行说。
“但说无妨。”清虚子说。
庄行顺带将自己在老家做的那个怪梦讲给师父听。
“我以为是邪气入体,内视却不见有恙,请芸苓看了看,也没找到那梦的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