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若罂闻到了熬制罂粟的味道,第一时间在院子外围竖起一道空间罩,把那味道隔绝在外。
白嘉轩卖了熬制好的鸦片膏子,赚了好多钱,从镇上回来就买了好些东西。
鹿子霖没使坏,他又赚了钱,许是药房掌柜的也给了承诺,他便没再找进忠问这事。
鹿子霖虽没使坏,可他去药铺的时候被鹿子霖看到了,赚钱谁不眼热,因此等白嘉轩一回家,就被鹿子霖想方设法的逼着他带着大家一起种。
白嘉轩不答应,鹿子霖就联合保障所征收田税,没钱就得搞钱,想搞钱村民们又去逼着白嘉轩。
最后白嘉轩不答应都不行了。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进忠不缺钱,犯不上种这东西,因此当家家熬制鸦片的味道冲天而起的时候,只有进忠家把一袋袋粮食带回了家里。
也就在这时候,若罂18岁了,明面上两人也该圆房了。
进忠喘着粗气从若罂身上翻下来,又把她抱住在她脸上不停的亲着。
他下了床倒了茶回来喂给若罂喝,自己又灌了几杯才又钻进被窝。
他把若罂拢在怀里,揉着她的肚子小声说道,“啥时候给我生个崽?”
若罂笑着抬起腿蹭着他的腰,“要不,明天?先把润玉和琉霜生出来,再生顾瞻和城阙,最后生青砚和月华。不过月华的头发得换个色。”
进忠眨眨眼睛,“”那至少得四年啊。”
若罂奇怪,“四年咋了,不过就是做个样子,又不是真怀,啥事都不耽误。”
进忠噗嗤一乐,把人紧紧抱住,手又不老实,“说的也是,不过就是做个样子,那咱们明天就怀。”
村子里不知道进了什么东西,各家的牲畜死了不少,都是血被吸干了。
村里传说是进了白狼,可实际上谁也没看到那是不是白狼。
进忠媳妇会打狼,可村里一群大男人不出面,去寻一个女子出头,除非不要脸,而且若罂怀孕了。
进忠不得不说,他媳妇现在传出有孕真是个好时机。只是若罂奇怪,“我从来没听过狼会吸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