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释并未插话,仿若一个好奇的看客,津津有味地倾听着赵鹏明的胡言乱语。
张秀丽的男人,身体羸弱得好似那风中残烛,难以满足张秀丽那如狼似虎的胃口。有了矿长这棵大树可依,张秀丽既能满足自己的私欲,又能趁机捞取钱财。
后来,这等丑事她男人也心知肚明,但他的男人却与众不同,每次矿长去她家,她男人便如那惊弓之鸟,主动让位了。
此事早已如那长了翅膀的鸟儿,传遍了这十里八村。
“道释,你刚来,有些事不清楚,别手贱,我给你说,这些老家伙,在这里都有自己的嘴子,你没看下班后,这些老男人都去到自己嘴子家里帮忙干农活了!”
赵鹏明继续说道。
道释觉得赵鹏明可能是夸大其词了:
“你说有没有可能,人家就是做好人好事,真的去扶贫呢?”
“切!你会吗?”赵鹏明摇头叹息。
见道释仍是满脸狐疑,赵鹏明继续说道:
“起初,我也和你一样,觉得他们是在信口胡诌。然而,去年插秧之际,张秀丽竟与同村的席后丽,为了往秧田里放水之事大打出手,两个婆娘犹如泼妇骂街,张秀丽骂席后丽‘你个老不要脸的,你和矿上的谁谁谁,你当我不知道啊!’,紧接着席后丽回骂张秀丽‘你个小贱货,你和矿上的谁谁谁,你以为我不晓得吗!’二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将彼此的丑事暴露无遗,原来那席后丽本是矿长的老相好,后来因张秀丽的出现,便将这黄脸婆给弃如敝履了,两个婆娘积怨已久。如此一来,矿上除了寥寥数人得以幸免,其余人的秘密皆已公之于众!此后这些人索性破罐子破摔,各自为战,各偷各的,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笑话谁!”
道释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你所言当真?”
赵鹏明拍着胸脯保证:
“我若骗你,便是那小狗!”
眼看着时针快要指向六点,赵鹏明催促道:
“嘿!我们得回去了,你有何事就赶紧的,弄完了好回去!”
道释从柳树上折了七根柳枝,又从桃树上折了七根桃枝,然后说道:
“成了!我们回去吧!”
赵鹏明好奇地问:
“你就用这个?能管用吗?”
道释边走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