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姨看着被丢下的体检本子,顿时变了脸,“安宁,这是时晏的父亲的意思,难道你想违背吗?”
“要不是因为是父亲的意思,那么刚刚这本子不是摔在桌子上,而是潘姨你的脸上。”安宁阴沉沉地盯着她。
潘姨咬着牙,怒气冲冲道:“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放肆了,还敢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安宁靠近她,目光森冷:“是周时晏给的承诺,他说过今后要是有人欺负我,或者我看不顺眼的人和事,我都可以随便应付,然后他来替我解决。”
“你!”
“不生孩子的人是周时晏,你该找的人也是周时晏,所以别在我这里费功夫。”安宁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哦,还有,如果你想说不生孩子就离婚,那麻烦你让周时晏立刻送离婚协议书过来,他同意,我就签字,无二话。”
说完话,安宁转身利落地走掉了。
被气得面色铁青的潘姨一句话都搭不上,那张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因为这里是研究院,她没办法做什么,只能拿着体检本子气呼呼的上车。
然后迅速给周父打电话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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