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择见到池敬抱拳道:“池兄弟。”
池敬点点头:“今天又学什么?”
上次秦择问他有没有关于蜻蜓和荷花的文雅说辞。当时秦择手里还抱着一堆野草。
池敬没有多深究, 秦择问了,他就说了。
礼尚往来,池家的水, 是秦择帮忙打的。
秦择知道池家有女儿, 所以每次秦择把水打在池家门口, 敲了敲门, 示意里面人知道,秦择就走了。
池素听哥哥说着秦择热心肠, 眸光闪了闪。
今日池敬教完秦择,就回家了。
池母笑道:“你跟秦择倒是投缘。”
知子莫若母,池敬的性子并不似表面平和。
池敬喝了口茶,温声道:“秦兄弟善学, 他倒如张飞绣花。”
池素在旁边笑出了声,很快又抿抿嘴。
池敬也乐:“我最近看他在割草,应是要做草编。”
池母:“他倒是灵活, 过日子差不了。”
秦择早出晚归, 不怪村里人觉得秦择做草编去卖。
不过村人不太看好,草做的东西, 能卖几个钱。
天气越发冷了。
阿粱和狗剩他们得尽早有个地方住。
况且草编始终不长久, 这天狗剩对阿粱兴冲冲道:“我找到地方住了。”
阿粱:“哪里,多少钱?”
狗剩带着阿粱走,最后进了一个小巷道,然后看到一个破旧的小木屋, 那里已经有一个牙人了。
对方看到他们时,笑道:“想好了要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