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对主子表达衷心不是靠说的,而是看奴才怎么做的,”小卓子说道,“小荷姐如此巴不得娘娘作践自己金尊玉贵的身份,这好像跟忠心扯不上边吧!”
“娘娘,”小卓子看着瑾嫔道,“奴才不是想怀疑小荷姐,实在是小荷姐刚刚的行为真的很值得怀疑,您现在腹中怀着龙胎,任何事都要小心谨慎才行,可不能留居心不良的人在身边,不然恐怕后患无穷啊!”
“小卓子,我到底跟你有何深仇大恨,以至于要让你这样害我,”话说着,小荷就泪流满面看着瑾嫔,“娘娘,打从您进宫起,奴婢就在您身边伺候,奴婢对您的忠心那可是天地可鉴,您可不能误信了小卓子的话啊!”
“小荷姐这话说的哟!”小卓子讥讽道,“搞得好像只有你一人是从娘娘进宫起,就在娘娘身边伺候的,在场的每个奴才,哪个不是娘娘进宫起,就在娘娘身边伺候的。”
“娘娘,”小卓子看着瑾嫔道,“宁可错杀一千,不可误信一人啊!为了您腹中的小皇子着想,还是把小荷打发回内务府吧!”
“小荷,看在你好歹伺候本宫一场,本宫就不对你加以处罚,你自己回内务府去吧!”瑾嫔声音冷冷道:
小荷倒是还想求情,毕竟身为奴才被主子打发回内务府,那将来就别想能再分配到哪个宫里,只能去当最低等的宫女,干那些能累死人的苦活。
但小荷也了解瑾嫔,知道这时候她要是在求情的话,恐怕就会被瑾嫔用刑了。
“奴婢拜别娘娘。”小荷给瑾嫔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往外面走去。
小卓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随即就又赶紧对瑾嫔说道:“娘娘,关于蒋纯惜那个贱婢,您打算如何处理,要不要奴才这就去让人盯着那个贱婢,只要那个贱婢离开了皇上的视线,那娘娘想处置那个贱婢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就算事后皇上知道了,可是看在您腹中皇子的份上,皇上也不会处罚您的,毕竟这女人再如何感兴趣,也没有自己的亲生骨肉重要,娘娘腹中的孩子就是娘娘的保护伞,只要孩子在您的腹中,无论您做了什么,皇上都不会拿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