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女人,怎么可能进入大学!”
多娜双手抱胸:“那实在很抱歉,大概你们在这里躲太久,外面很多事都不清楚。
马上要打仗了,我们可是战前最能安抚民心的‘利器’,国王陛下特许我们入学。”
这段时间以来,三十个女人除了在店铺帮工、健身,还会往返学校的图书馆,如饥似渴地汲取知识。
国王之所以答应,不过是国家需要女人。
一旦国家有危难,他们就会大肆赞扬女人的能动性,对她们格外宽容友好。
有的女人能打仗,那就多学知识;不能打仗,就留在后方多生孩子。
等战争结束,女人回归大后方,作为稳定底层男人的工具。
一举三得,从古至今他们都是这样做的。
可惜女人不会傻到任由他们摆布,在允许多学知识的时候拼命学,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多娜她们就是这样的女人,当她们并肩站立在危险的贫民窟时,没有男人敢上前。
她们没有白皙的肤色,但有结实的肌肉;没有乌黑发亮的长发,却有自信爽朗的笑容。
梵高说:“好的我的答应。”
多娜笑得很开心:“您知道吗?您的决定真是无比正确,要是不答应,大概今天走不出这里。”
梵高被烟烫了手,毕加索结结巴巴开口:“你们怎么敢!”
“谁叫这里是三不管地带呢?怎么,要不要跟我们去更安全的地方?”
于是,贫民窟从此少了两个贵族画家,再也没人需要从破旧但结实的棚屋绕道而走。
梵高和毕加索被囚禁起来。
他们没日没夜地画着老板要求的画作,画完就会拿去集市展示售卖。
画上是战争的残酷和血腥,以及人类被肢解的惨状。
平民经过那里,都会忍不住驻足观看。
她们第一次感受到战争与自己的距离是如此之近,民众开始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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