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初,给月月送些吃的吧,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不要问,也不要让任何人再试图打听月月发生了什么,她承受不起了。”黎昭昭看着江宴初,神情哀伤的说。
“好。”江宴初看着她的眼神,心知昭昭这是知道了什么但是不好说出口。
三天后,江宴月走出了房间,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大圈,原本就消瘦的身体甚至有了些皮包骨的状态。
江宴初只让江婶照顾好她的起居,并没有限制她的自由。
江宴月穿了一身白色的旗袍,化了精致的妆容,撑着伞便出了门。
屋外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停的样子,她就这样走在雨中,与天地融为了一色。
黎昭昭今日难得穿了一身黑,一大早就离开了家,打车到了墓园。
果不其然,江宴月已经到了。
她没有上前,只是在角落里默默的撑了一把黑伞,在雨中看着那些人忙忙碌碌,为她的爱人盖着新房。
昭昭站在她身后,担忧的看着她,却没有上前。
江宴月没有哭,只是近乎冷漠的看着那座新立好的碑。
你食言了。
自那一日回到江家开始,江宴月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只是再也难在她脸上看到笑容。
江父江母只以为女儿是失恋受到了打击,大约很快就能够走出来重新振作起来。
江宴初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
日子一天天的过,转眼间已经入了秋。
黎昭昭的工作室一夏天做了不少单子,也正式稳定了下来,昭昭和师哥师姐的研究课题也进入了尾声。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正因如此,江宴月提出要离开江北的时候让很多人都猝不及防。
从盛夏到深秋,似乎被困在那场雨中,走不出来的只有她。
“爸妈,哥哥,我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别找我。”
终于,在某个清晨,江宴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座城市。
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就连黎昭昭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