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衡端着热豆浆,腾起的水雾使他的面容变得模糊,他似乎在笑:“比如挽回狗子的心。”
“嗯。”
他把豆浆喝了:“不多说了,灵感造访,我得去画东西,陶小姐请自便。不过我估计它的心已经难以挽回,得多花些时间。”他说完就回屋去了,但又很快又下楼来,把一串钥匙递给陶韵。
陶韵困惑地看着他。
“我接下来要涂副大尺寸的图,画室可能一呆就是一天,家里的钥匙你拿着,方便你随时过来挽回狗心。”
陶韵迟疑了下,把钥匙接过来:“打扰了。”
连衡:“不妨事。”
在秦斐不断的消息轰炸下,陶韵仍然等到把连衡哄睡着才回去。他画了大半天,精神状态本来就不好,六点过就困了,所以她离开的时间还算早。
刚回到家,秦斐就直接冲上来抱着她哀嚎:“太难了,太难了!你一说公司在改革期,一堆人巴不得抓住机会秀能力,开个会众说纷纭,我头都大了!不要离开我了,我需要你……”
陶韵尝试挣脱,均以失败告终:“知道袁绍为什么输给曹操吗?”
秦斐死死抱着她的胳膊,满面愁云:“突然给我整历史题……我文化课草包啊,你还考我!”
“谋而不决,短于从善。”
“啥?”
“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但是他们现在觉得你才是老大!”
“所以我更应该给你展现总裁魅力的机会。”
秦斐绝望:“爸爸,请分一点爱给我……”
陶韵拍拍她的肩:“没有了,一滴不剩全给儿子了。”
“爸爸!”
“来谈谈搞宣子璃新剧的事儿。”
谈完怎么搞宣子璃,实在扛不住秦斐的软磨硬泡,陶韵只好答应参加下一次的音乐版块探讨会。但在这之前,她需要时间把音乐这块也熟悉一下,遂让Lisa整理好资料,看了个通宵。
第二天没有安排会议,所以她没有去上班,继续死磕当代乐坛资料。晚上照例通过电话的方式帮连衡进入睡眠后,原本想上天瞅一瞅比分的,突然接到中医馆老头电话。
电话里老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点颤抖,似是源于害怕。
事情是这样的,有个患者重度失眠,一个月前才拿到过香包,今天又来问诊求着再开一个香包。中医馆为了防止倒买倒卖,一直以来都把香包扣得很死,这种情况当然说香包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