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忌惮她的,便是皇后。皇后的手想伸进东宫里,首选便是郡主。她或许会想借助郡主的手让她不能有裕苏亦行叹了口气,也不知郡主会如何选择。她知道她的无奈,但她真的对她下了手,那自此以后大路朝各走一边。她从此也就失去这个朋友了…

不知不觉走到了承德殿门口,忽然冲出来四个人,将苏亦行抬了起来。耳边传来了司南的声音:“太子妃,得罪了。”

四人火急火燎将她送入了太子的寝宫,太子正好整以暇侧躺着,身旁空出来一个位置。他们风风火火将人放在了太子的身边,又飞速撤走,司南最后一个离去,还顺带着把门给关上了。

苏亦行惊魂未定之时,太子已经搂着她的腰拉到了跟前来:“怎么这么晚?”

“方才酒宴上都没上话,晚上就多了一会儿。殿下…怎么还没就寝?”苏亦行挣脱开来,坐起身脱掉了鞋袜。

“等你啊。”

她把鞋子和太子的靴子放在了一起,整整齐齐摆好。太子也坐起身来,扶着苏亦行坐好,一点点帮她摘下头上的发饰:“今日酒宴上,父皇让我安排你父亲的差事。他可有过自己想要哪个职务?”

苏亦行抬起了眼眸:“这些都是朝政上的事情,我不懂的,全凭殿下做主。”

凌铉初捧起她的脸揉了揉:“怎么忽然这么乖巧?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苏亦行垂下了眼眸,低头绞着手指:“我们成婚都快两个月了,可是我…我的肚子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我担心——”

凌铉初的手顿住了:“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自己不能生。”

“……”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凌铉初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避免笑出声来。

“行儿,我们都没洞房,你怎么可能有孕?”

苏亦行惊愕地抬起头来:“可是我每都有侍寝啊。”

“你觉得每都躺在我身边就叫侍寝?”

苏亦行摇了摇头:“当然不是,还要承殿下的雨露才叫侍寝。”

凌铉初松了口气,可是转念一想,她若是真解其中意,怎么会觉得自己该有身孕呢?

“所以你觉得什么是雨露?”

苏亦行羞红了耳朵,撇开了头。她虽是这副反应,但凌铉初还是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每亲几次,便是承了雨露了?”

苏亦行虽是害羞,但还是点零头。太子绝望地扶额,苏亦行换好了亵衣,凌铉初已经躺着盖好了被子,满脸都是生无可恋。苏亦行觉得自己一定是不够努力,不能每次都让太子主动,她也要担负起身为太子妃的责任。于是她钻进了被子,挤到太子身边来,凑近了他。

太子不为所动,苏亦行掰过他的脸:“殿下,今晚还没侍寝呢。”

提到这两个字,太子更绝望了。苏亦行毫不气馁,凑到他的唇边。寻常太子已经张开嘴吻住了她,今却双唇紧闭。凌铉初完全不想理会这家伙,她定然只是想亲一亲,燃起了他的火之后,便心安理得被子一卷安然入睡了。

凌铉初想着便偏过了头,苏亦行却不依不饶掰过他的脸扶稳,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他抬手想要推开她,可这一推之下,手无意之中碰到了一团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