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也不问秀妤的意见,就取下了玉镯。
在玉镯取下的那一刻,秀妤毫无征兆地昏迷了过去,幸好傅博宁离她不远,一把接住了她。
“不必惊慌,蛊感知不到蛊器,一时惊慌而已,她马上就会醒了。”说完,离婆婆将玉镯重新戴回秀妤腕中,果然没一会儿,秀妤就醒了。
秀妤还迷糊着,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见众人都望着她,打着哈欠问大家怎么了。
“易魂蛊,是我圣教圣物,竟然用在你个小丫头身上,有点暴殄天物了。”离婆婆懒懒一说,目光落在傅博宁身上,“这小娃娃长得倒是不错,就是身体弱了点,只是小小的入门毒药就把你的腿废成这样。”
离婆婆语气太狂妄,几人一时不知道要如何接话。她见几人不开口,翻了个白眼,“真是愚钝的小辈。阿武,你说说,今天来这是要问些什么。”
武师傅恭敬地把来此的目的说了一遍,还向她介绍了秀妤和傅博宁的身份,至于闫春晚,完全没提他的名号,只说是自己的朋友。
“不必藏着掖着,这人怕是当年去圣教闹事的人吧?”说完,出乎不意地拍出一掌,闫春晚灵敏地抵挡住,往后倒退了好几步,离婆婆收住掌,闫春晚敬佩地拜了一拜。
“这么高强的武功,难怪能捣了地坤的老巢。不过比起天乾就差得远了,幸好当年你们是去北教闹的事,要是去了南教,定然是死无葬身之地。”
见闫春晚一脸懵住了的表情,她呵呵笑起来,“你以为圣教只有一处么?真是可爱,怎么不想想,天山为界,分为南疆北疆,既然有北疆圣教,怎么就没有南疆圣教呢?”
闫春晚不可置信地喃喃,“可是江湖上从未有此风声……”
“没有听到不代表不存在。北教那群人也是自作自受,做事太张狂了。我们南教才是圣教本宗,行事作为自然严谨认真。你,叫什么?”
“晚辈闫春晚。”
“姓闫?不对,当年素水和我说的心上人姓苏。怎么,当年灭了魔教的人还有另一个?”
说起苏一寒,闫春晚很是骄傲,“那是我大哥,苏一寒!”
“哦,他最近怎么样了?和素水生的孩子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