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擦擦?
自己擦擦?
怎么听上去那么像个事后的渣男?
沈星梨年纪小,没有意识到。
可言嘉许的耳朵红了,滚烫一点点爬上耳根,他的嗓子也变得沙哑,一早上的忙碌,忽然就变成了限制级,是怎么回事?
沈星梨脱了自己的小棉袄,可身上还是没擦gān。
她皱了皱眉,早知道就不要装bī逞qiáng了。
言嘉许实在受不了了,他把车停在路边,道:“去后面换下衣服吧,别gān感冒了。”
沈星梨一脸错愕,“啊?”
言嘉许:“外面看不到,放心。”
“哦哦。”沈星梨乖乖地爬到后面,然后脱掉了毛衣。
还有里面湿哒哒的小背心。
坐在前面的某人,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听见湿衣服掉落在真皮座椅上的“ieta”的声音,心情郁闷,脑后像有一根钢针顶在后头,警戒他不许回头。
他想抽根烟,冷静一下。
沈星梨还是有些担心,只好压低了身子,找了件gān净的卫衣套在身上。
言嘉许腿太长,经常把驾驶座椅调的很靠后,导致了后座的活动空间并不大,沈星梨的腿不小心踢到了他的椅子,言嘉许转了下脑袋,不小心从后视镜里,看到少女光滑的脊背他错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