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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瞿长儒从车上下来,沉着脸进了家门。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这个麦肯锡,知道我急于脱手,竟然联合其他人压价。”
瞿家在国的生意非常成功,价值一千多万美金,在他急于脱手之际,昔日的合作伙伴竟然联合他人压低价格,这让他非常气愤。
“做生意不都这样嘛,无奸不商,你当人人都跟你似的,那么忠厚善良呢?瑾铖他们来信也说,别着急,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不在乎这一时半会。”
前几天他们收到了国内的回信,一封是儿子写的,一封是儿媳写的,收到信后,杜韵仪对儿媳印象非常好,入眼一笔小楷,干净整洁,言辞也温婉有礼,字如其人,能写那么一手好字的姑娘,绝对是个有气度的好姑娘。
瞿长儒知道这不是着急就能解决的事,更多的还是为麦肯锡的“背叛”而生气。
“原本我是愿意让一部分利益,他们搞这么多动作,那我还一分不肯退了。一千五百万美金,一分不能少。”
生意上的事杜韵芝向来是不管的,也不大懂,自然是丈夫怎么决定就怎么办。
而瞿瑾逸呢,他新交了一位女朋友,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压根就不想回国的事。
来国时他年龄小,老家的事早就忘的差不多,他又是跳脱的性子,国这种推崇天性自然的国家更适宜他生存。
瞿长儒就常说,“你这种性子,要是在祖宅,是要跪祠堂受加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