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只有这两件事令她疑惑,因而即便只有一瞥,她也印象深刻。
“明儿进宫,恐怕只能我自己去了。”韩稷忽然说。
沈雁抬起头。
他说道:“皇上还不知道我身份,如今景洛既然在咱们府上,为避嫌疑,无论如何我都只能尽快跟他说明了,而眼下追杀他的人并不知来历,为恐节外生枝,恐还是我独自跟他说明好些。陶行去看看能不能唤开宫门,若能的话,我这就进宫去。”
沈雁嗯了声,“没错,得尽早把他送回宫中,如此才最安全。”
景洛到底是皇子,而且还是眼下唯一的皇子,他的安危自然是极重要的。如今林婶带了他到韩家,倘若出点差池,赵隽对韩家的误会恐怕还要更重。
这里商量妥当,韩稷站起来,走到门口忽然又道:“辛乙呢?”
福娘走进来:“方才林婶出门,他也走了。”
沈雁韩稷再次顿住。
为安全起见,胭脂亲自带人收拾了西跨院的抱厦,让林婶和景洛住了进去。韩稷又让陶行派了护卫守护,虽说国公府是安全之地,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连宫里都有人能够闯入,又何况是区区府邸呢?
沈雁送韩稷出了门,想想心里放不下,回房前又还是到西跨院来看了看。
景洛已经睡了,林婶正在给他掖被子,见沈雁来,行了礼,遂又问她:“少主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