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孤的心思你不用来猜,孤嘴上说的什么那都是真的。”
“虽然你无任何可取之处,但你可爱,漂亮,孤以为这很重要,要是换个不可爱,不漂亮的人,还像你胆儿这么肥,孤早就将她丢出去了,不会让你肆意妄为到今日。”
安娴的脸埋进了自己的巴掌中,心里五味陈杂,曾也看过无数的偶像剧,可就没有一个像祖宗这样,损着对方来表白的。
江山难改禀性难移,安娴发誓,今日齐荀要是再喝醉酒,打死她都不会进他的屋。
“你躲那么远干甚?”齐荀说了一阵,见安娴离自己越来越远,便又对她的疏远感到了不满,“孤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你什么都对。”安娴这会子只能让自己大度,不去与一个醉酒之人计较。
“孤也这么认为。”
果然就是个孔雀,安娴都快听不下去了,她应该去叫外面的顺庆,有这等好事不能单单‘便宜’了自个儿,两回了,那鬼精一样的顺庆,两回都让自己当了炮灰。
“殿下,我去将顺庆叫过来伺候你。”
然而还是没用,齐荀眼睛盯着她,“你是孤的太子妃,有你在,孤还需旁人伺候不成?”
“也是,自个儿连怎么穿衣裳都不会,还得孤伺候你,你该庆幸自己命好,生到了帝王之家,又嫁给了帝王之家,不然,你这种生存能力为零的人,当真不知该怎么活下去。”
“就算是生在帝王之家,也应该未雨绸缪才对,万事不该依赖于人,谁又能知道今后的造化,说不定哪天国家就灭了,不对,你的国家本来就灭了,要不是孤将你捡回来,你的日子怎么样,还不得知,是以,最起码的吃穿住行,得学会自个儿解决。”
“穿衣,孤在五岁开始就学会了,不只是穿衣,做饭孤也会,就算孤有一日身边没有人伺候,孤也不至于会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