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没了声音,身子比齐荀还要僵硬。
鬼怪再可怕,这会子脑子被清了个干净,她也想不起来,傻傻愣愣地抱住齐荀的脖子,任由他‘欺负’。
穿越之前,她是被圈养的金丝雀,虽然在思想行为开放的年代生活了十八年,但她确定自己连异性的手指头都没碰过。
这是她的初吻。
安娴嘴唇儿抖了抖,脸色如煮红的虾子,一时没了主意,唇上传来的温热感压迫着她的脑子,只记得一阵薄荷清香铺天盖地地袭来,支撑了没多久,身子便软塌了下来。
齐荀的身板子很硬,个头又高,安娴软软地落进他的怀里,娇小玲珑乖巧地如同小猫。
唇上的温度随着安娴落进齐荀的怀里而消失,齐荀抿住唇角,身子绷的直挺挺的,夜色中耳尖生了红晕,眼睛却目不斜视的盯着对面的雕花窗。
安静了就好。
也就只安静了那么一瞬,怀里的人儿又开始抖上了,这回不是害怕,而是委屈的开始抽泣,细柔地声音从齐荀的怀里传出来,说的委屈,可听进人耳朵里,便成了撒娇的味道。
“这是我的初吻。”
冷不防的一句,让齐荀的身子愈发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