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丰好点的时候,我就叫他回店里帮忙了。但还是不能长时间的坐着。
有遇见过几次特没素质的客人,进来大脏泥爪子就伸人脑袋顶上,那你也得微笑着接过去,用力的擦,擦完还得把人家脚底下的泥也清了。
这活干时间长了自己都觉的自己贱出格了。
可老子谁啊,我照干不误,没事的时候就靠了门边上哼上几首歌。
林丰开始的时候还抗议,我就告诉他,“要不喜欢听啊,就他妈别听。”
毕竟是吃我饭的,他后来就不说了,我一唱他就转了头看边上,后来习惯跟着我哼,哼的倒是比我的好听。
我最喜欢的信仰,他唱的比我还好,我就夸奖他。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这个?”他有点好奇的问我。
“我怎么就不能喜欢?”我反问他。
他不说话,只是看我。
“这歌是不爷们,可老子喜欢。”我说,脸靠门上,看着外面,玻璃门上都是印子,早该擦了,可现在天还冷,过了年,也就这几天,过去了也就暖和起来了。
两个月了,我没有抽过一根烟。现在甚至忘了抽烟的感觉,以前一想起什么烦心的事就忍不住摸烟盒,现在我就按着中指的指缝,最恨的一次差点按出血来。
“晚上吃什么?”他问我。
“不知道。”我打着哈欠说,“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