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靳泽突然一愣。

视线蓦地朝女子脚踝处看了去。

按理说君权那个变态既然在音音身上已经戴上一个银镯枷锁,再又接着戴上一枚戒指似乎没有太大意义。难道就单纯只是为了宣示主权?

不可能。

他曾经跟君权打过交道,那个家伙看似疯癫变态,但做起事来却环环相扣,从来都不会做一些华而不实又重复用工的事。

除非

夜靳泽狐瞳突然微眯了眯。

除非音音脚踝处的银镯已经不在了。

只可惜,音音此时穿着长裤将银镯的位置遮挡的严严实实,根本就无法辨识银镯是否还在。

想要上前查探,但音音此刻又明显避他如蛇蝎,他甚至都不怀疑,只要他再靠上前去,音音可能都会直接跳车了事。

看来

只能从容月笙那里下手了。

似是没想到夜靳泽会突然发问,坐在一旁原本就僵硬着身形的轻音不由得又是一僵,视线直直的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风景,脑子里极快的搜索着合适的借口,“之前因为泷佐的事,我答应过教他针灸古法,先前我找他的时候两人讨论了一下扎针的手法,可我刚刚突然想到有个地方我说错了,我担心会出问题。”

“真的?”夜靳泽微眯着狐瞳看向自始至终都看向车窗外的人儿,逆天的俊脸上黑成一团。

“当然了。”轻音心里咯噔一下,“月笙是个医痴,难保我离开后他会马上进行扎针练习,我要是晚上一步再告诉他,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电话通知不也可以吗?”就非要亲自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