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衔之接过药,愣了一下,又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床呢?”

王迎子摸着被打疼的头:“其实小心一点的话,现在应该就可以了,但切记要小心,不能扯到,最好还是不要……”

然而,他后面说的话,宋衔之已经完全没在听了。

中午,小好刚放课回来,就见师兄人趴在院子里,身下是新买的软榻,正一脸满足地眯着眼睛晒太阳。

吓得他背上的书箱都掉了,边跑边叫:“师兄,你怎么出来了!?怎么出来的?!外面不冷吗?!”

宋衔之正揣着崽崽牌暖手宝,看关洱手忙脚乱的在那边种地,被他的样子搞得咯咯乱笑,蓦地听见小好声音,惊地他差点咬到自己得舌头:“小,小好,这么快就放课了嘛,哈哈哈……”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才是师兄,却被小好管得死死的……

小好皱着脸,跑进跑出将几个手炉全都抱了出来塞进被窝里,又抱了毛毯堆在他周围。

宋衔之缩着脖子解释:“是王医师说我恢复的差不多了,要出来透透气,不能一直闷着,不利于伤口生长。”

“我们要遵医嘱——”宋衔之脸不红心不跳的甩锅给王迎子。

小好果然不再说什么,转身去做饭了。

又过了没一会儿,背着书包的沈铎才一脸不情愿的从门外进来。

一进门就看见撅着屁股的师兄,沈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丢下书包就跑了过去。

“师兄!”他跑的眼睛湿润润的,那着宋衔之的往自己脸上贴:“多多回来啦——”

当了两个月的小孩子,他差不多已经驾轻就熟,撒娇的话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