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望天。
“只是一点皮肉伤。”墨染流轻声道,略动了动手臂,上面缠的白布就渗出一点血迹。
“这还不严重?”雯萝睁大眼睛跪坐在他旁边,想碰又不敢碰。“是不是伤口特别深?”
就浅浅一道。推车人翻个白眼。
“如果很深这样包扎是没用的,得用针线封上口子。”雯萝很认真地说。
用针线缝?推车人偷笑,很好,他建议钜子缝一下伤口,那滋味肯定很酸爽。不过,他不敢肯定白被揭开后,翁主看到浅浅的伤口,会不会失望,感觉无从下手。
“缝?”墨染流仔细看看雯萝,确定对方不是在开玩笑,“人身上都是血肉,如何能像衣服一样被缝起来?”
就是嘛,推车人心道,想法清奇。
“可以的,但是线不是缝衣服的线,针也要更细一点。”她想起某部电影里,女主角用头发丝给男主角缝伤口的镜头,“不过我不会,就算缝最后也不会好看。”
听到她不会,墨染流轻轻松口气,“已经敷上了药,不碍事,过几日就好了。”
雯萝也没有坚持,毕竟她是真不会,万一再感染了。“我叫苏棠去审讯了,估计一会儿就知道了。听说是戎狄人?我以为他们只是在城中瞎摸索,没想到竟然有胆量摸进宫里。”
“只是奇怪,他们来找什么呢?”难道是墨家的手稿什么的?她疑惑,这也有可能,毕竟墨家机关术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