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夫妻俩为什么反应这么大,郑大姐悄悄和她们分析过。

因为他们得罪领导的事基本上都在体制内传开了,许多人最会闻弦歌而知雅意,以后只会远着团长家。

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团长这位置做到现在这个算是做到头了,要么兢兢业业当团长到退休,要么换个部门降等级,反正再难有出头之日。

哪怕他得罪的那位大人物以后去世了,不是还有人家儿子、部下以及相熟的同级别大佬在的么。

团长一家若是还想在京都混下去,往后就只能缩着脖子老实干活。

钱宝红明白这一点后松了口气,之后果真见团长缩起尾巴更加不在团里露面了,也没敢来迁怒到她身上,终于彻底放下心。

事情翻过篇,卫斯年没再频繁地偷溜过来,又到外面出任务去了,走前还给钱宝红寄了信。

这年头电话基本都是稀罕物,一般人接触不到,所以大多数人还是寄信或者打电报。

钱宝红收到卫斯年留的信时还稀罕了一会儿,然后拆开瞧了瞧,信纸是很简单的方格纸,信封上也没贴邮票,因为它根本没走邮政那边,而是通过小兵直接送过来的。

信上内容简单交待了他要出任务,归期不定,会尽快回来,期间不能再过来看望她,让她不要担心失望,记得多想想他云云。

看到这里,钱宝红忍不住干咳一声,脸颊微热地继续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