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吃醋了。
“才没有吃醋。”陈安安下午的时候确定生气,因为她也误以为霍然跟秦丽文有什么关系,要不然那个女人肯定不会知道那么多事,还一副跟霍然很熟的语气。
霍然闻言轻笑,搭在她腰上的手往上走,“是,你没有,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把什么事都跟你说才对,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
“我没想着要惩罚你。”陈安安直接打掉他的手,“再说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啊,你长得好,人也好,有女人喜欢不是正常的嘛。”
“反正我也知道的。”她就是小气,但打死不承认,“这又不是多大的事,罚你干什么?”
“可是我想被你罚。”霍然一本正经,侧过头挨着她的耳,“罚我今晚对你进行肉偿?”
陈安安猛然转头看着他,一时没憋住,笑了起来,“行了,滚吧你!”
“不滚。”霍然从她手里接过锅铲,“我跟你一起做饭。”
霍然最近一直训练,身体素了好几天了,下午看到陈安安穿着棉衣,脖子上戴了个粉色的围巾,一张粉嫩藏在里面,看起来乖巧又可爱,当时就恨不得把她揉起来塞进口袋里。
今天第二轮考核基本上过了,他心情大好,现在又吃饱有了空闲,把孩子哄了以后迫不及待地要进行自我惩罚。
他将她按在墙面了,捧着她的脸一直吻着。
窗口已经关了,但冷风还是见缝插针地吹了进来,陈安安两条腿悬挂在男人的身侧,冷得全身直打颤。
她手指着床,示意他过去,霍然没搭理她,将她托了起来,哑着声音兴奋道:“作战要学会改变一下方针,天天吃同一种菜也会腻,今天我们就靠着墙这样好不好?”